接吻,和我做很亲密的事的时候,星星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林是非语速缓慢地打断他,口吻带着执拗的命令与强硬,“必、须。知道了吗,Darling。”
岳或只是稍微分了下神,只是在思索他们是不是亲得太频繁了,仅此而已,可林是非的反应却这么大,就好像岳或的每次分神,都可能会成为以后离开他的导火索。
这下,别说分神,岳或忙去安抚林是非,主动在他唇边落下浅啄,回应说:“知道了。”
他认真地表明态度:“我知道的,宝贝。”
紧接岳或只觉脚下猛虚,他下意识低呼,上半身直接往林是非的胸膛更紧密地贴过去。
待反应过来,他整个人便被林是非有力的胳膊向上举起,再被他另一条手臂绕到腿弯下公主抱起来。
“你干什么?”岳或环住林是非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疑惑。
林是非抱着人朝浴室去,闻言垂眸看他,出言提醒:“星星不打算履行承诺吗?”
岳或:“……”
岳或瞬时别开视线,根本不敢再和林是非对视。
耳根在人暂且瞧不见的地方爬上淡淡的粉。
浴室门利落关上,林是非把岳或放下,自己转而去调试花洒水温。
期间侧眸用眼神示意他的星星可以开始了。
“……”
岳或把眼睫敛得更低,浓密的睫毛颤抖个不停。片刻后,他手指节轻轻捏住衣摆,虽红着耳尖,但动作却毫不扭捏,极其干脆利落。
随即,他思考着上次林是非掐着他腰将他举起的强势,自己熟练地走到宽阔的流理台边,背靠镜面,脚尖轻踮坐上去。身后的墙镜当即映出岳或轻倚而贴的纤白后颈,此时上面却是漂亮的一抹绯。
秀气微凸的手腕腕骨被藏在膝弯之下,淡青色的血管由于被压制而暂时血液不通,在那双手背上微微凸出,蜿蜒进被遮挡的小手臂。脚踝因一小截的脚后跟轻抵流理台边缘微微使力,而致使后面的筋壑明显,好像只需要人伸出宽大的手掌盈盈一握,便能完全掌住。
林是非拿着调试好水温的花洒回头,待察觉且看清眼底的景象,眼神当即沉得犹如深渊。花洒管有两米左右的长度,到达岳或身边绰绰有余,他翩翩然地走过去,先礼貌地故意询问:
“Darling,你要跟我一起洗澡吗?”
“……”岳或抬眸凶巴巴地瞪林是非,当然没有丝毫的攻击性与威慑力。
他用鼻音应:“嗯。”
林是非当即将两个人从头到尾打湿,岳或手指蜷缩,指腹微微陷入被搂抱着的肌理皮肤,微微渗出红痕。
“……星星。”林是非低声唤这道名字,倾身将温热的唇落在岳或轻轻抿起的唇角。
岳或眼睫微抖,睁开被热水沾湿的眼睛,应:“嗯?”
林是非摩挲岳或的脸颊,思忖片刻,还是问了:“星星看见岳释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就算岳释与沈婉离婚,身为孩子的父亲,在岳或向林是非展示他画画天赋的时候,他见到岳释的第一反应却是将画藏起来。
犹如很害怕身为父亲的人会因此出言教训,甚至贬损他。
话落,岳或方才还游刃有余的平静转瞬被打破,睫毛都接连快速地被迫眨动了好几次,水珠扑簌簌地往下掉。
看到他的反应,林是非心底更沉。果然,这些人对星星的伤害不是一时半刻便能磨灭的,时至今日,兴许还早已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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