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又道:“Darling,我说如果遇到有人勾搭你,你要直接拒绝掉,听见没有?”
“谁会勾搭我啊?”岳或被那句“睡了我”说得耳朵泛起热度,没好气地伸手在林是非的侧腰狠掐,道,“林是非,你先管好自己吧。都是有家室的人,当然要互相守男德。”
他反问回去:“懂了吗?”
同样被“叮嘱”的林是非感觉很满意,点头,在人耳边缓声应道:“懂了,老公。”
*
酒庄的空间很大,同时容下上千人绰绰有余,不过宴会的场所有固定场地,因此目前所有已经前来的宴客都是盛装加身,无论先生还是女士。
而且他们没有只身前往的,身边全都有“伴侣”,当然,暂时搭伙的居多,类似舞伴。
此时的场地在酒庄园内,树木、立景之上全是灯光,让这里亮如白昼。
也让周边只能被灯光波及些许的地方显得更加黑暗、神秘。
“听说你继母最近在家里闹翻了?”黎风遥坐在闲适的圆椅里,手中端着红酒杯,向身边的人投去目光,无谓地笑道,“你想要猥亵你继弟的事可是在圈子里都传开了。”
他求知般地问:“陈总,真的假的啊?”
闻言,陈谭渊冷冷地瞥了眼黎风遥,面色极其冷淡。
其实他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林是非明知道陈家对岳或并不好,竟然还给他发了邀请函。
陈谭渊不知道、也不想猜林是非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真的要被沈婉那个疯女人折磨疯了。
就像 16 岁的岳或一样,沈婉也拿着刀,对准了他的心口,但她却比岳或疯得多,她边拿着刀想要扎陈谭渊边大声道:“我要杀了你!”
她从家里追着陈谭渊跑到外面,都几乎跑到了大街上。
哪怕作为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在面对一个拿着凶器、还发疯的女人的时候,陈谭渊也不敢硬碰硬,更不敢掉以轻心,他只能跑。
那天是真的狼狈。
最后还是沈婉自己再次由于情绪过激而陷入休克,陈铭川连忙喊了家庭医生,把人带回家。
这才让家里暂时免去了血腥场面的发生。
趁着陈铭川在顾忌沈婉,陈谭渊什么都没带,直接从那个家里搬了出来。
至今没再回去。
但他现在也很少回现在的别墅,因为沈婉找过去一次,像个索命的厉鬼,所以陈谭渊都是能躲就躲,无论去哪儿。
应邀林是非的成年礼宴会又算什么,他还能在这样的场合里和他打一架不成?
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那天沈婉在外面追他被谁看见了?陈谭渊前两年想要强迫他继弟的事竟然传了出去。
不过知道的人是少数。
而且陈谭渊又没承认过,也没人有证据。
传就传吧。
“上流人士”的圈子里,肮脏事多得根本就数不过来,谁在乎谁啊。
过几天就没人说了。
“为什么就是我强迫他,不是他勾引暗示我呢。”陈谭渊凉凉地扫了眼黎风遥,反唇相讥道,“黎总一个月一个情人,有时候还会换两个,还对我那点破事感兴趣?”
“呵,”黎风遥低笑,“我只是有点花心而已,但我对每个人都是认真的啊。”
他道:“我追人认真,送花认真,花钱认真,约会认真……床上更认真。我不会出轨,尤其是特别尊重对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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