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已。
姜怀不断的做着心理建设, 缓解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尴尬。
这时候在傅柏钦看向他时收紧手道:“有灵感了。”
“我们继续画吧。”
他后退了一步,傅柏钦也没有勉强。
刚才狮子兔的指尖落在上面,他其实也有些……难受, 不是被触碰领地, 被冒犯的不悦。而是另一种让他有些难以克制的悸动。
傅柏钦心脏发麻,看着刚才因为用力而青筋伏起的手背, 这时候在姜怀回到画板前时, 伸手摸了摸姜怀刚刚摸到的地方, 喉结滚动了一下。
姜怀刚抬起头来, 就看到了这一幕,拿着笔的动作倏地顿住。
两人无言的静默了半天,心照不宣的都没有提起刚才的事情。
傅柏钦挑了一下眉,这时候垂下了手。
姜怀一遍遍克制自己,将乱七八糟的思想全部扔出去,这时候看着画板。
狮子兔和白狼面对面站着,它应该这时候踮起脚来……抱住白狼。
看起来毫无危险性的兔子先生这时候伸出手来,在白狼不耐烦地眯起眼睛时,忽然抱住了对方头部。
白狼粗糙的狼毛和狮子兔柔软的兔子毛毛相接触。白狼微怔了一下,因为诧异没来得及闪开。
就看到蠢蠢的狮子兔这时候努力的伸长小短爪,想要抱住它脖颈。
狼的脖颈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触碰的。
周围的兽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准备等如果这只白狼发怒,就赶快拨打电话求救。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狼微微停下了。
狮子兔在抱住白狼脖颈之后,整只兔子都快挂在了狼身上,这时候无异于兔入狼口。
如果这时候白狼张开嘴,很轻易地就能咬住它。白狼被小短爪束缚住,冷酷的眼眸中有些诧异。
这只蠢兔子是要干什么?
如果兔子先生能够看到,就能看见白狼眼中的意思。
然而它看不到,在伸出兔爪之后,它巍巍颤颤地用力抱住白狼。
姜怀想到了傅柏钦刚才教他的喉结触碰……
这时候犹豫了一下,忽然抬起头来,拿出视死如归的架势,用柔软的兔子耳朵猛地蹭了蹭白狼喉间。
隐藏的软肋被触碰,白狼动作僵住,危险地低下了头。就听见狮子兔道:“白狼先生,别生气。”
“我们去那一边吧,动车很快就到了。”
他边说,还边拍着白狼的脖颈当做安抚。
狮子兔小心翼翼地,脸上还扬着笑,看着又软又可怜。
白狼本来绝对不会因为这种愚蠢的原因而退让,但是在看到蠢兔子小心翼翼之后,盯着它看了半天。
在兔子耳朵还要蹭它喉结时,这时低头猛地叼住了兔子脑袋,将狮子兔甩在了后背上。
“抱住脖子。”白狼动作传达出来,但行动却很温柔。即使是忽然动作,但是却也没有伤到狮子兔。
狮子兔天旋地转之后被扔到白狼脖子上,这时立刻高兴地抱住白狼先生的脖子。
白狼先生没有看其他兽人一眼,径直带着兔子走到了动车最后的无人处……
动车里的其他兽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对狮子兔和白狼的印象也改观了许多。
姜怀画到最后一幕,停留在了动车停下,白狼背着狮子兔跳下了动车的场景。
优雅地白狼轻轻一跃,离开了动车,而挂在他脖子上的狮子兔则是因为今天白狼先生的保护,偷偷的伸出兔爪,比了一个“耶”的姿势。
冷酷的白狼与柔软的兔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姜怀揉了一下手,渲染了一下外面的天气之后就停下了笔。
画了一幕,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姜怀转过头去,就看到外面居然起风了,这会儿将窗帘吹的飘了起来。
刚才还有点夕阳颜色的天色瞬间变得暗沉下来,他走到窗边一看,楼下好多人拿东西挡在头顶。
“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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