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求这一次婚, 平时也没求过你们什么事,今晚我真的求你们别出任何差错】
雯令志昏:【哎呦,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啊,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得意][龇牙]】
两人吃过午饭后, 郁烬侧睡在床上休息了一个多小时, 突然拉着温羽的手,说身上出过汗黏黏的,想去洗个澡。
洗澡?
温羽闻言微微拧眉,对他的提议不太赞同, 准备委婉劝说他:“你现在这样怎么洗澡啊?今天还是别洗了,过几天再洗吧。”
郁烬轻晃她的手, 侧目定定地望着她,眼神中带着恳求与安抚:“阿羽,我用毛巾擦一下就行, 不会弄湿伤口的。”
床边站着的温羽依旧没有被他说动,纠结地抿着唇,因为她也知道从昨天到现在他身上肯定不舒服。
温羽:“……”
看着温羽一副左右为难的神情, 知道她是担心他后背的伤口, 郁烬得逞地勾了勾唇, 刻意佯装不经意的样子再次提议:
“或者, 你不放心我一个人进去洗, 就和我一起进去,帮我用毛巾擦一擦吧。”
还没等温羽表态,他就像老赖一样,脸上露出坏笑,厚脸皮说道:“反正我全身上下你哪哪都看过了,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我……”温羽看起来似乎更加纠结了,好像碰上了极其难办的大事。
原因无他,只是上次晚上和郁烬一起在浴室封闭环境内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蒸腾朦胧的雾气,冰凉光滑的玻璃门,身后紧贴的火热胸膛,一声暗哑过一声的粗喘,以及她越来越无力可怜的求饶声。
想着那一晚的事,她的脸颊上也情不自禁地飞了一抹绯红,连白嫩的耳朵也通红,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往下拉着上衣下摆。
典型的藏不住事,一看就知道她脑子里想哪儿去了。
郁烬看着她绯红的脸和耳朵,特别心痒,还想上手揉一揉,他挑着眉,低低地笑出声:
“阿羽是在担心我进去之后兽|性大发吗?”
温羽突然被他戳中了心思,没有反驳,而是老实地点头,大大方方承认:“嗯,毕竟你上次在浴室里不干人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郁烬顿时闷笑出声,笑得眼尾微微上挑,眼底带了点促狭与狡黠,慢条斯理道:
“虽然说我努努力,以现在这个状态,不干人事也是行的,但我说过领证后,就一定会等到领证后。”
温羽扯了扯唇,“那你上次不是照样摸了亲了还在下面那样……”
她的声音越往后说越低,显然是她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
甚至是现在回忆起来,腿间那块娇嫩的肌肤还能感受到快速摩擦带来的热意。
郁烬存着逗她的心思,痞痞地笑,“上次我打个擦边球,今天不擦了,今天只洗澡。”
温羽沉默了一会儿,神情严肃地给他分析:“郁烬,你现在真的还不能做那些事,到时候万一把伤口崩开,再把腰给闪了,那就是得不偿失,你克制克制,等你身上的伤都完全好了,半个月,最多半个月,到时候我再配合你。”
她望着郁烬的目光格外坚定执着,似乎生怕一门心思“不干人事”的郁烬不肯答应,还给他承诺了未来的福利。
空气一时间好像凝结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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