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莲花池台上疯狂拥吻,泄愤般咬着他雪白纤细的脖颈,注意到门口有人后猛地抬眼扫来,和季临川视线相撞。
却并没有放开人,反而闭眼咬得更深。
季临川识趣离开,把要交代的事发消息告诉徐云,坐在车里等了五分钟宋承欢才姗姗来迟。
彼此对视一眼,谁也不待见谁。
宋承欢说:“我用不着你照顾。”
季临川:“随你。”
“也别再找你们那帮老朋友来浪费他的时间,他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
季临川皱眉:“你占有欲太强,对他的病情并不好,如果他想去外面看看,你又要像之前那样把他关几年吗?”
宋承欢阴着一张脸:“不劳费心,那是我和他的事。”
“呵,自以为是。”季临川嗤笑道:“他是能狠下心给自己日日拔鳞的人,如果不是他有意纵容,你真以为就凭你能关得住他?”
宋承欢呼吸加重,攥着方向盘的双手暴起一层青筋,几秒后复又泄气:“我知道了……”
*
更深露重,月上中天。
小轿车缓缓驶入夜色。
再回到祝家已经是凌晨两点。
季临川没走正门,下车之后一路飞进小楼,从三楼窗口跳进了卧室。
祝星言窝在被子里睡得正熟,怀里抱着他团成团的睡衣,时不时翕动鼻尖嗅闻上面残留的信息素。
睡衣上的味道差不多散了,季临川就脱了衣服躺下来,给他释放信息素,间或抬手抹一把额头疼出的冷汗。
“嗯…小季哥哥?”omega察觉有人,闭着眼叫了一声。
季临川把他拥进怀里:“是我。”
祝星言往他怀里缩了缩,嗫嚅问:“怎么才回来呀?”
“去做衣服了,耽搁时间有点久。”
祝星言闭着眼睛笑了,往前蹭着亲了他一下:“什么衣服啊排场这么大,有魔法吗。”
“有。”
“穿上能隐形?”
“穿上能平安。”
祝星言就笑起来:“那可倒好,我以后天天穿。”
“好,天天穿。”
季临川轻拍着他后背慢慢哄,祝星言很快又睡着了,窝在他胸口的位置睡得特别乖。
季临川一手拢着他,一手紧紧攥着床单,疼得五根手指反复痉挛,冷汗一层层往外冒。
一直到后半夜,徐云给他开的止疼药才慢慢发挥作用,疼痛减轻了大半,没那么尖锐了。
季临川呼出一口气,像只泄气的皮球般松懈下来。
他放出头顶两根触须,用没受伤的那根弯下来在祝星言额头上落了个吻,小声喟叹:“崽崽……”
——我为你制衣,愿你后半生无病无灾,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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