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你脑子里一直在想东想西,小色鬼。”
“嗷呜……”
色批小熊发出一声被看穿的哀嚎,丝毫不害臊地回亲过去,“让你一天到晚地咬我,我也要咬你一下!”
*
上午的风吹动起窗纱,室内的光线悄无声息地偏移,眼看又要失控,季临川赶紧伸手按住祝星言,放开他软甜的唇瓣,“起来吧,我给你穿喜服。”
他把被祝星言打成结的喜袍全都解开,一件件叠好,然后关门上锁,拉窗帘,只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伴着朱丽叶塔和清酒混杂的味道,一切都带着暧昧的气息。
两人在床边相对而站,祝星言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季临川则穿得整整齐齐,拿着大红喜袍为他更衣。
艳丽的红裹上滑腻的白,omega青涩的身体被层层布料遮盖。季临川微微弯腰,帮他合拢衣襟,手指若有似无地滑过锁骨和肩颈,再伸到后腰系着腰带一勒,被花香沁满的爱人瞬间跌入怀。
“小季哥哥……”
祝星言受不住这样若有似无的亲密,哑声叫着他,鼻腔里全都是他的味道,嘴唇和脸颊时不时擦过alpha肩膀,身上的温度在不可控地一路攀升,尤其被那只手碰过的地方,一处接一处地点起了火苗。
“你怎么、怎么连这个也会穿啊?”
他开始笨拙地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季临川也不拆穿,俯身蹲下来,细致地帮他把裙摆上的每一个珠坠都整理妥当,轻声细语说:“我以前总是幻想,如果有一天美梦成真了,真的能娶到你,那我要给你一场怎么样的婚礼。”
“中式的?西式的?隆重的?还是浪漫的?可惜后来阴差阳错,什么都没能给你,这一直是我的遗憾。”
他无奈一笑,起身帮祝星言穿戴上最后的霞帔,道:“现在遗憾补齐了,我亲手帮我的新娘子穿上了嫁衣。”
祝星言面颊绯红,但也大方地伸出手给他牵,两人一起走到镜子前,望着镜子中的彼此。
Omega身披红装喜袍,alpha则穿着西裤衬衫,季临川一只手揽到他腰间,微微低头嗅闻他的发顶,连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宠爱和眷恋。
这画面好像是前世无缘的恋人,穿越到现代完婚。
祝星言心窝酸胀,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忍不住回头羞赧地轻吻他,说:“还有那些首饰没戴呢。”
季临川把盒子拿过来摆在他面前:“挑自己喜欢的。”
祝星言毫不犹豫地选了那对琥珀坠子,一小截触须球被徐云做成了两只耳坠,完全看不出它们的前身是什么。
季临川笑了笑:“为什么选这个?”
“嗯……我也不知道,看到第一眼就喜欢,总觉得这对珠子后面一定有个很美的故事。”
“对,确实有个故事。”季临川吻着他的耳尖,小声又小声说:“是你教我学会正视自己的故事。”
祝星言没听清:“什么?”
季临川却绝口不提了,揉着他的耳朵根说:“耳朵变回来,我给你戴上。”
“喔。”祝星言动动熊耳朵,嗖一下缩回去,变成人耳。
徐云可能也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打耳洞,就把两只耳坠一只做成了耳夹款一只做成了耳钉款。
季临川拿起那只耳夹的,先用了点力气揉捏祝星言的左耳垂,揉到肿胀充血了才小心翼翼地帮他扣上去,麻麻的,没有丝毫痛感。
“好看吗?”祝星言对着镜子,稍稍侧头问他。
季临川“嗯”一声,托着他的脸慢慢亲吻那一小片耳垂,含在嘴里轻揉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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