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现在心里的感觉,而且我比你大了一轮还要多,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有点混账,像在欺负你。”
小猫咪的脸蛋“噌”一下烧得通红,羞得两只耳朵几乎贴在了头顶,软趴趴地动都不能动。
“你可以、可以试着做一下……我不算你欺负我……”
“真的?”
“嗯……”
祝时序轻笑一声,捏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拇指缓慢地擦过水红的唇瓣,在他拼命颤动睫毛时轻咬了一下。
“猫咪先生,明天的手术一定要加油。”
*
游京做手术的前一天晚上,祝家全家都来病房看他了。
秦婉和何婷张罗着给他包鲅鱼馅饺子,王启东做了几道拿手的鱼,祝星言和季临川在阳台陪三只跑来跑去的小柴玩,祝时序就陪他看电视。
狭小的病房一时间热闹非常,满是暖融融的烟火气。
游京一开始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笑,后来就开始哭,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净。
祝时序就无奈地让他变回小猫,巴掌大一小点,藏在怀里抱着慢慢摇,时不时吻吻他头顶,叫他傻孩子。
第二天的手术非常顺利,季临川亲自操刀,祝星言把自己的气运符挂在了他床头,从准备麻醉到手术结束只用了两个小时不到,祝时序愣是吓出了一身虚汗。
当天晚上,又一则喜讯传来。
祝星言在医疗系统中找到了一份久远的换腺病例,并确认病患的本体也是一条畸形人鱼。季临川当机立断召集各位专家学者开会,最后确定了徐云的治疗方案。
滑稽的是,治疗方案都定下了,病人却不在场。
徐云每一次离开都很干脆,从来不会给人道别的机会。季临川托人找了他一个礼拜都没找到,发出的消息也全都石沉大海。
最后还是祝时序出面,在一班飞往国外的航班发出前拦住了人。
被一帮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团团围住时,宋承欢险些以为他们糟了绑架,一脚下去直接踹断了机场的防护栏,拎着一根铁棍就要带徐云杀出重围。
匆匆赶到的祝时序看着他像个野人似的发疯,实在有点怀疑宋承欢的品种:“什么玩意儿啊这么虎?卧槽是只猫!演的吧。”
季临川也一个头两个大,走过去拍拍徐云的肩:“管管你的猫,他真把机场拆了被关进去呆个十天半个月,就看不到你痊愈了。”
“看不到就看不到呗。”徐云吊儿郎当说,随后猛地反应过来:“你说什么?痊什么?”
季临川耸肩,把病例报告拍他身上,“这下死不了了,抱着你的小猫偷偷哭去吧。”
宋承欢被徐云拽上车时人还是懵的,一路上听季临川叽里呱啦地和徐云谈病情,谈治疗方案,谈成功率,谈术后恢复,
他一个句话都岔不上,一个字都听不懂,全程就像灵魂出窍了似的抓着徐云的手定在那儿,谁叫都不出声,直到车门打开,高高壮壮的北方汉子下车时一个腿软就扑了出去,直直跪在地上。
徐云惊呼着去拉他,才发现这只小猫早已泪流满面。
跪在地上没力气起来,他就指着自己膝盖朝人傻笑,边笑边流泪:“疼死了,原来不是做梦啊……”
徐云眨了眨眼,愣是没吐出一句调侃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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