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人家阿辉现在混得好着呢,要开自己的会所了,最近各路打点呢。”
漆月:“那不是要跟钱夫人抢生意?”
大头:“钱夫人生意做那么大,也不用怕阿辉吧?嗨,那是大人物考虑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有吃有喝玩开心就行了。”
漆月摇摇头:“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先看看钱夫人对阿辉这件事的反应再说。”
大头撇撇嘴:“那多无聊啊。”
漆月:“钱夫人平时挺罩我们的,不值得你无聊一晚上?”
大头蔫头搭脑:“好吧,漆老板你是想的比我周全。”他又叫漆月:“那到顶楼打牌抽烟去呗?”
漆月:“不去。”
大头:“哦,你是不是还要去教训装叉犯?你昨晚教训的怎么样啊?”
漆月冷笑一声:“可能她今天都不会来找我了吧。”
大头:“这么厉害?你是不是打她屁股了?”
漆月:……
事实的真相是喻宜之不打她屁股就不错了。
喻宜之并非被她教训得不敢来,而是因为昨晚分开前两人发生了龃龉。
漆月把手机捏在手里颠三倒四的转着,盯着显示分钟的阿拉伯数字从“5”到“6”又到“7”。
快打铃了。
这时那个清泠泠的声音,又和昨天一样轻轻响在教室门口:“漆月同学。”
漆月松了一口气。
带着一脸痞笑走过去:“哟,你还敢来啊?”
******
小小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喻宜之笔尖的沙沙声,写一会儿又把那支蓝色的笔递给漆月,又只剩漆月笔尖的沙沙声。
两人都不说话。
漆月觉得这样的气氛有点别扭,但她怎么可能对喻宜之先低这个头。
不说话就不说话呗,又换回喻宜之写公式时,漆月手撑在椅子上晃着腿,鼓着腮帮子,觉得自己像一只带着红色假发的河豚。
直到喻宜之又把手里的笔递过来时,漆月伸手一接,一愣——她的掌心里,喻宜之递过来的是一颗巧克力。
闪光的包装,让巧克力像一朵微型的玫瑰绽放在她手掌之间,一小圈精致的金色丝带,上面写着意大利文。
漆月笑了声:“大小姐,你就是这么说对不起的?”
喻宜之垂眸不说话,长长的睫毛耷下来。
漆月一脸玩味的笑看着她,一颗小小巧克力在手里不停抛着。
“对不起”这种话,对一个骄傲的千金大小姐当然很难说出口了。
喻宜之咬了一下下唇。
“对……”
“算了。”漆月扯开巧克力包装丢进嘴里:“我接受,行了吧?”
喻宜之盯着漆月,眸子黑沉沉的。
“怎么?”
“没。”喻宜之摇摇头收回目光:“好吃么?喻文泰之前从意大利带回来的。”
漆月笑:“你都不叫他爸叫他喻文泰?”
巧克力在她齿间化开,怎么说呢,甜味过后,泛上一种很高级的苦味,倒也谈不上多好吃。
喻宜之低头对着面前的书,长睫毛的影子投射在书页上,落成一小片阴影。
漆月伸手在她头发上猛揉了一把,喻宜之那头总是一丝不乱的长发,有一块就变得毛茸茸的。
漆月浑不吝的语气:“喂大学霸,你这道题的引导是不是少写了一步啊?”
喻宜之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