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宜之清清白白站在月光下,长发披肩,身量纤细,一看就是那种温室里长大的花,手无缚鸡之力。
大头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哪里危险,但如果你敢伤害漆老板,我不会放过你。”
喻宜之:“你翻墙出去了又特意回学校,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对。”
“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打我一顿?”
喻宜之缓缓走近,大头不知怎的心里一慌,后退一步:“我k,你干嘛……”
“我就是问你,你觉得打我一顿能给我带来多大伤害?还是你能做到更进一步?”喻宜之冷白的一张脸,在月光下平静到近乎诡异。
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大头发现自己背上全是冷汗。
妈的自己是混混啊,明明是来威胁喻宜之的,反而觉得被喻宜之威胁了是怎么回事?
喻宜之背着书包往校门口走的时候,有人问:“刚才是致知班的章磊找你?”
喻宜之很冷静的说:“嗯,找我要钱。”
同学紧张起来:“你没给他吧?!”
“没有,我说再来找我的话就告诉老师。”
“你做得对!就是不能助长他们这种行为……”
跟同学分开后,喻宜之没什么表情的坐上停在路边的宾利。
喻文泰和蔼的问她:“复习得怎么样了?”
“还好。”
“这次期末好好考,我上次不是帮你找人了吗?只要你接下来成绩不要出现大波动,保送清大没问题。”
喻宜之淡漠望向窗外:“嗯。”
“嗯是什么意思?”喻文泰手覆上喻宜之的肩:“你该跟我说什么?”
喻宜之表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越发淡漠:“谢谢。”
“这才对。”
肩膀上的伤在那只宽厚大手的覆盖下隐隐作痛。
回家以后喻文泰还有工作要忙,喻宜之背着书包上楼,一个人路过楼梯转角。
别墅的木地板旧了、楼梯被磨得太光滑不好走,这是真话。
但在楼梯上摔了一跤,这是假话,喻宜之还不至于那么蠢。
她回到自己卧室,放下书包开始写卷子,盯着英语卷子上的一道题干开始走神:“Whathaveyoudone?”
你做了些什么,喻宜之?
下午去找漆月的时候过分顺利,本想一起学习的时候让漆月给她扎头发,但那多少有点刻意,没想到漆月正好在洗衣服。
她帮着一起洗,要皮筋时湿漉漉的手伸出去,漆月很自然绕到她身后帮她扎头发。
她肩上那块伤也很“自然”的露了出来。
这时有人敲门,喻宜之吓得一抖。
家政阿姨声音在门外响起:“宜之,是我。”
喻宜之松了口气:“进来。”
阿姨端着杯牛奶走进来:“先生还在忙工作,说你期末复习太累,让你把这杯奶喝了。”
喻宜之垂眸:“我不爱喝奶。”
“喝了吧,先生也是为你好。”
喻宜之端起,一饮而尽,在阿姨把那空掉的玻璃杯收走以前,喻宜之瞟一眼,稠厚的牛乳在杯壁上挂出一张脸的样子,像嘲讽的小丑。
喻宜之没表情的抬手,在自己肩膀上的淤紫上按一下,疼得轻轻“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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