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宜之说一道题她们记一道,好像喻宜之说的就是标准答案似的。
事实上也差不多,喻宜之自从转来以后,年级第一的宝座就再没旁落过,很多科目她都能变态的刷出近乎满分的成绩。
喻宜之往漆月和大头这方向望过来,可又熟视无睹似的,从漆月身边路过。
漆月挠挠头:“突然不想吃食堂了,出去吃麻辣烫?”
她扯着大头就走,大头:“吵架了?”
他是学校里唯一知道漆月和喻宜之那段隐秘友谊的人。
“吵什么架?”漆月嗤一声:“有那么走心么?”
大头在心里说:你有。
这个元旦的放法是周四周五周六连放,周日开始上课。不过高考临近,学校也穷凶极恶起来,组织老师连夜把月考卷子批了出来,周四上午公布了成绩才放假,一副绝不让学生好好过假期的架势。
公布的方式也很穷凶极恶,从升上高以来,每次月考放榜都会占用学校长长那两条公告栏,按第一名到最后一名的顺序,把每个学生的名字和分数写在上面。
因为今天上午除了公布分数也没什么其他事,一大早,公告栏前就挤满了格物楼的学生。
漆月和秦冲周园她们躲在树下抽烟,大头作为(7)班唯一一个在乎成绩的人,也挤在公告栏前。
“我k,漆老板!”大头气喘吁吁往回跑。
漆月咬着烟笑:“有什么大不了的消息,难道你数学终于考过十分了?”
满分一百五的卷子,漆月每次题都不看,随便勾两道选择题也不止十分,她真不知道大头每次怎么考的。
秦冲和周园一阵爆笑。
“不是我!是你啊漆老板!”大头说:“你考了我们班第一!”
秦冲惊了:“老师把分算错了吧?”
(7)班是高年级的吊车尾,漆月又是(7)班的吊车尾,倒不是说其他人学的比漆月好,而是漆月太懒了,语文那种写字就能得分的主观题她都懒得写,数学大题更是写个“解”字完事。
求证题她也大剌剌写个“解”,毕竟“求证”要写两个字呢。
漆月一脚朝秦冲那边扫过去:“老子怎么就不能考第一?选择题全蒙对了就能超过你们这些渣渣考第一了。”
“你真把选择题都蒙对了?”
“应该是吧。”漆月连咬着烟的样子都懒:“怎么,想让我期末考给你抄啊?”
秦冲笑嘻嘻的:“那还是算了,你要真这么能蒙还是把下期彩票号码告诉我。”
大头作为(7)班唯一一个在乎成绩的人,非要拉漆月去公告栏那边见证历史:“(7)班的第一也是第一啊!”
漆月被他扯着往那边走,装作不情不愿、懒到骨头发软的样子。
刚好这时喻宜之远远向公告栏走来。
她并没像格物楼其他学生一样一早挤在公告栏前,好像对自己第一名的位次胸有成竹似的。
两人同时走近,眼神却没任何交汇。漆月被大头扯着站在公告栏尾,喻宜之则走到公告栏头上,其他学生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
他们在惊叹:“好厉害啊喻宜之!七百零二分!你分又变高了!”
漆月抽着烟瞟一眼那边,喻宜之围在里层外层的人群中只剩一个后脑勺,连背影都透着淡漠。
大头扯漆月:“漆老板,你看你看。”
漆月挑眉。
她以前倒不知道有这样的现象,不然,月考的时候她或许会更认真一点——他们学校的公告栏很长,一栏刚好可以容纳下高(1)班到高(6)班的百人,但(5)班有个男生因病退学了,百人变成二百九十九人,(7)班第一名就排到了公告栏第一栏。
剩下的四十九人则排在公告栏第二栏,跟“社团招新”、“清洁区打扫划分”、“初心与使命”之类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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