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过她是真心疼你。你别跟她置气,等她回来我骂她。”
“奶奶,你也骂骂我。”
“我骂你什么呢?”
“我总想着成功,忙起来就没个分寸,忽略了身边的人。”
“小喻,奶奶问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成不成功啊?”
喻宜之顿了顿:“生活里没遇到什么事的时候,成不成功或许没那么重要。可人的生活怎么可能总一帆风顺呢?一旦遇到什么事,只有站在高处的人,才更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的人。”
漆红玉叹口气:“你这孩子心重,所以活得比别人累,奶奶不骂你,奶奶心疼你。”
漆月跑到钱夫人酒楼以后,帮着处理了一件纠纷,过去踢一脚大头:“今晚你值班?开一间KTV包房给老子睡觉。”
“被赶出家门了?”
“放屁!老子喜欢出来野行不行?”
大头笑,带漆月去开包房的时候,一个女孩扭着腰过来:“漆老板?”
“还真是你,我今天过来玩还找他们问你来着,他们说你今天不值班,怎么又来了?”
漆月懒洋洋扯起嘴角:“玩玩。”
女孩贴上来,语气暧昧:“那,我陪你啊。”
她腰细胸大,双腿修长,一脸浓妆格外勾人,一看就是玩很开的那种类型。
如果不算喻宜之,漆月所有的前任都是这个类型。
大头斜眼瞟着,心想我看你怎么个野法。
结果漆月笑得越发懒:“免了,我想自己玩。”
“漆老板你现在怎么了?”女孩贴她越发紧:“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谈恋爱了啊?”
漆月和喻宜之谈恋爱这事,在漆月的坚持下,从头到尾都没公开过。
漆月不露声色退开一步。
嘴里慵懒道:“哦,我现在信佛。”
大头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
漆月一个人进包间以后,大头来来回回路过好几次,往里一瞟,漆月要么在唱“喜羊羊”,要么在唱“战吗?战啊!”
情歌都不敢唱,怂得很呐。
所以看到她不到十二点就从包房出来时,大头也没怎么意外。
倒是漆月自己有点不好意思:“那什么,有点冷。”
“嗯,天是凉了。”
“不是我想回家,主要是衣服没穿够。”
大头当然也不会说“这儿这么多工作服随便给你两件”这种没眼力的话:“嗯嗯,赶紧回去吧。”
漆月还真挺赶紧的,骑着摩托在路上一路狂飙。
回家时,看到喻宜之已经睡了。
她反而松一口气:睡了也好。
其实她明白,她和喻宜之说不上谁错,只是两人想法不一样。
但主动找喻宜之和好?她真的说不出口!她可是拽得要死的漆老板!
第二天吃早饭时,两人依然沉默,她给喻宜之夹煎蛋,喻宜之给她倒豆浆,但两人都不说话。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这样。
漆月心痒的跟猫在抓似的,好他妈想跟喻宜之说话啊!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第五天的时候,漆月连在钱夫人酒楼上班时都黑着一张脸。
有人悄悄问大头:“有人欠漆老板钱啊?”
“不,是这几天佛光没有普照她。”
那人惊了:“漆老板现在真信佛啊?”
突然漆月脸上乌云尽散,跳起来就往酒楼外面跑,接着传来她发动摩托车的声音。
“这又是怎么了?”
大头笑笑:“佛光重新普照了呗。”
为什么世界上会存在一个全无血脉关联的人,主宰你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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