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你早上被阳光晃得半梦半醒,嘴里骂骂咧咧。”
“那你怎么不去拉窗帘。”
喻宜之眨了一下眼:“我也很累的。”
这时床头的手机响,漆月伸手一摸,又碰得那放在床头的铃铛一阵响,惹得她眉心一跳,喻宜之在一旁枕着手肘懒笑。
“喂,亮哥。”
“漆老板,你知道大头住院了么?”
漆月一下坐起来:“有人对他动手?”
“嗨,他喝酒喝多了胃出血,送医院打点滴去了。”
漆月舒一口气:“哪个医院?”
亮哥报了个地址:“我今天要值班,你去看看他吧。”
卧室安静,这通电话被喻宜之听个分明,和漆月一同起身:“我送你去。”
赶到医院,漆月问明病房,大头躺在床上阖着眼,脸色很不好看。
听到漆月动静,一掀眼皮:“亮哥这个大嘴巴。”
他想要坐起来,却手脚发软无法动弹。
漆月赶紧过去摁下他:“老实躺着吧你。”
“你妈没来?”
“我k,我哪儿敢告诉她。”
“你这样可不行,我今天在这儿守着你吧。”
喻宜之出声制止:“不行,你今天得上课。”
大头瞥喻宜之一眼。
“上课也没有朋……”
喻宜之的手摁在她肩上:“我来守。”
大头和漆月都愣了。
漆月反对:“别呀,你还得上班,请假多麻烦,要不,请个护工?”
大头:“就是就是。”
他从十七岁开始就跟喻宜之不怎么对付,这人会这么好心?
喻宜之淡然在病床边坐下,手指轻抚了下西裤上的一道浅褶:“请假不麻烦。”
“因为,我跟我自己请假。”
大头:……
漆月:“那行吧,麻烦你了。”
喻宜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有的人,嘴上说着麻烦我,却一点表示都没有。”
伸指,在侧脸上一点。
漆月低头勾唇。
走过去,手搭在喻宜之肩上,倾身。
长发遮掩下,唇瓣轻碰雪肌。
喻宜之一直瞟着大头,大头挪开眼。
“那我去上课啦?”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病房静下来,只剩大头和喻宜之。
大头悄悄瞥过去。
喻宜之握着手机在打字。
清晨阳光从窗口洒落,把她清淡的面庞映成一首朦胧诗,睫毛落下是优美的顿号,是下一段无言优美的序章。
这确实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但是,她心如蛇蝎啊!
从十七岁开始就把漆老板坑得死死的!
大头:“你……”
喻宜之听他出声,抬头。
相较于看漆月时的柔和,这时她的眼神就冷了。
“你到底为什么留下?”
“因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喻宜之道:“听说,从十七岁开始,你劝过月亮好几次,让她跟我分手?”
大头悚然一惊。
她站起来,凑近点滴控制器,看了一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