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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活在世上,谁又能一直理智?于私心姜锦就是对他有怨,怨他身为她的夫君,却只能给得了她这些。

可谁又能说怨不是一种真切的情感?若是心灰意冷,或者压根就是盲婚哑嫁生拉硬拽,走到前世那般相对无言,又有何好怨的。

算来算去还是一笔烂账,姜锦有些烦闷。

裴临身世显贵,他们之间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她也有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两个人都不是会为了谁低头的人,纵然重来,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不过嘛……就是有点可惜,这辈子看得到吃不到了。

瞥见姜锦唇边没来由泛起的浅笑,裴临眉梢微动,他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姜锦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胳膊,道:“抬一下手,我帮你把胳膊上的伤也处理一下。”

裴临微微仰头,配合她的动作抬起了手臂。

正巧有一滴汗珠,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悄然滑落,滑过他喉间的凸起,顺着他胸膛的线条,一路滑至小腹。

姜锦动作一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很能忍痛,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不会骗人,怕是已经默不作声地出了一身冷汗。

姜锦什么也没说,兑了温水绞了巾子来,递给裴临让他擦汗。

恍然间,姜锦又想起了从前。

——他练剑时发了一身汗,她便时常埋怨着给他递热巾帕。

过去像是一座宝藏,可是现在却只能她自己独享。

姜锦忽然很有对着眼前人倾诉的欲望。

尽管他已经不算前世的那个人了。

作者有话说:

这辈子的裴临何尝不算上辈子的替身(什么)

裴临:你在替一种很新的东西

——

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最近要做志愿者,更新比较迟抱歉啦

——

第6章

真元二十六年。

长安,裴府。

天还未擦亮,远空稍泛起些鱼肚白。

裴临从噩梦中猝然睁眼,望着床帐中一片朦胧出神。

这几日间,长安与关外皆是一团乱麻,他忙得头疼,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河朔还是长安。

身下是柔软的锦褥,鼻尖还能嗅到浅淡的熏香,总算把裴临的意识拉回了富庶的长安。

南诏那边昨夜也递来了好消息,说他所寻的那一味药引已然找到,正在快马加鞭地送来。

南诏送来的,是解毒方子的药引,亦是解他心病的关键。

因为裴临心知肚明,自己在那一箭射向姜锦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并非反应不及,他甚至比谁都看得清楚,那一箭射来的角度,本该是不致命的。

如果不是箭镞淬了毒的话。

好在药方多年间辗转凑齐,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此刻,姜锦也正安静地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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