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性子软,没主见,特别地依赖宋毅,所以连大学都是,依着宋毅的意思报了同一所学校。
收到骚扰短信的第一时间,陶念就想去找宋毅,虽然多少存着怀疑的意思,但更多的是慌了神,想去找宋毅寻求保护,想和他一起商量讨论出应对的办法。
结果宋毅不仅不认错,还反过来怀疑他,陶念是真的有些失望伤心了。
心脏一揪一揪地疼,陶念咬着唇不想发出哭声,可眼泪早已把枕头打湿了一片,身体还开始忍不住地发颤。
他无助极了,又提心吊胆的,怕哪一天自己的视频就被铺天盖地地传到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掩唇嗤笑。
不知过了多久,室友们回来了,陶念装作身体不适,一直躲在床帘内。
直到时间到了,宿舍楼门禁落了锁,宋毅也没有再出现。陶念懒得去思考宋毅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或者是单纯地不想再来哄自己,他哭得太累了,身心疲惫地睡了过去。
然而第二天一早,陶念刚出宿舍楼,就被宋毅堵在了楼下。
“老婆,你手机怎么关机了?”
陶念理也不理宋毅,抱着书从他身边快速走过。
“陶念。”宋毅又用手去拉陶念。
陶念沉下脸,“我要去上课,麻烦你别挡路。”
宋毅被陶念冷漠的态度搞得无从下手,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跟着他去了教室。
走到教室门口时,陶念倏地回头,语气不善地怼着宋毅,“你又没选这门课,跟来干什么?”
宋毅见陶念主动和他说话,只觉事情还有转机,愈发死皮赖脸起来,“法制史是公选课,我愿意来听不行吗?老师肯定也不会赶我走。”
“无赖!”
陶念骂完回身想找个位置坐下,谁知因为被宋毅耽误了些时间,单独的空位基本没有了,更遑论他长期坐着的前面两排位置。
正张望着,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陶念赶忙跑了过去,“闻知沉,你居然也选了这门课?我之前都没有发现。”
然后朝着他身旁的空位指了指,“这儿有人坐吗?”
闻知沉掀起眼睑,“没有。”
“那你能不能让我进去?”
闻知沉没有回答,直接站起了身,合上椅子,给陶念留出了进入的通道。
“陶念!”宋毅也赶了过来,用力挤开闻知沉,站到了陶念旁边,拉开椅子,打算直接坐下。
闻知沉拿笔点了点自己座位上放着的本子,“这是我位置。”
“兄弟,”宋毅回身揽住了闻知沉的肩膀,“让我坐这儿,我找陶念有点事要说。”
陶念则伸手一把拽过闻知沉,把他拉得跌坐在座位上,面朝着宋毅说:“你又没选这个课。”
宋毅的嘴张了又闭,一副想骂人又顾忌着有别人在场的样子,面色憋得血红。
三人一时沉默着互相打量彼此,暗流涌动,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站着的同学,干嘛呢?快坐下,上课了。”老师不知道何时已经进了教室。
宋毅只能愤愤然地操了一声,然后找了个隔了两排座的,在陶念斜后方的空位坐下了。
“刚刚谢谢了。”陶念抿着唇小声地和闻知沉道谢。
然而闻知沉垂着眼眸,望着课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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