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侧脸,却发现对方神情冷沉,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的模样。
事实上此刻的闻知沉,心中早已沸腾了。
在陶念赤裸的脚丫子隔着裤子踩上他的阴茎时,他的齿尖甚至泄出了几不可闻的喟叹。
那双手骨节分明,动作干净利落,揉得陶念整条腿都有些酥麻了。脚下的硬挺支棱着,火烧火燎的,明明在被冰袋冰着,陶念却觉得烫极了。
闻知沉的指腹在陶念脚踝凸起的骨头上揉捏,手掌肉与脚掌肉相抵,带着些力道地画圈按压着,瞧着那五根乖巧的脚趾舒服得又伸展了开来,才慢慢卸了力。
猝不及防地,闻知沉放下了陶念的腿,站起身,垂眼觑着自己隆起的裤裆,“借用下卫生间。”
陶念刚刚舒服得都眯上了眼,没注意到闻知沉的反应,这时才后知后觉地用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啊?哦,好。”
趁着闻知沉在卫生间的空档,陶念总算翻找出了那把雨伞。
结果闻知沉刚从卫生间里出来,陈旭就推门而入,“诶?学生会的在我们宿舍干嘛?这个点查寝?”
“学生会?”陶念喃喃。
闻知沉径直从陶念手里拿回伞,“走了。”没有多作解释。
陈旭奇怪地扭头,“这人来干什么的?又是你同学?”
“不是,我脚崴了,他顺便帮忙送我回来的。”
“好吧,你还真跟瓷娃娃似的,一会儿感冒,一会儿又崴脚的。”
陶念莫名地蜷着腿绷紧脚背,手里握着那个遗留下来的冰袋,似乎有些忘了,他的脚明明什么事都没有。
第20章 捉住
宋毅的确慢慢如陶念所料般的,又开始以自我为中心,到处忙碌着,陪他的时间渐渐少了。
“你晚上做什么?”
“晚上广播站彩排新节目呢,访谈类的,请了咱校的校花,老婆要来玩吗?”
“你和校花彩排,我跑去干什么?”陶念握着手机,舌尖发涩,觉得嘴里有些苦。
“又不止我和她在。”宋毅啧了啧嘴,“行吧,随你,反正我和你讲了,也没有不让你来,你别回头又说我。”
最后,陶念还是决定去了,一是多少有些不放心宋毅,二则是因为周末,舍友晚上都不在宿舍,他不敢自己待着。
吃了晚饭,陶念先是去图书馆看了会儿书,然后就一个人慢慢地往广播站走。
天气还未转暖,太阳也落得早,林荫道上的路灯昏暗无力,被浓密的榕树叶遮挡了大半,落下来的光稀稀疏疏的。照着被冷冽寒风吹落的树叶,营造出了一种异常萧瑟紧张的氛围。
陶念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加快了脚步。
此时,几十米的距离之外,分岔路口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兜着黑色帽衫的身影。
陶念的右眼皮猛地跳了两下,被刻意遗忘的噩梦,不知为何,突然间在脑海里蹦了出来。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而对方戴着耳机,微微低着头,步伐散漫的,正直直朝陶念的方向走来。
心跳如鼓般雷鸣,掌心沁出了汗。
陶念一时紧张得迈不开腿脚,仓惶回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条林荫道上,居然只有自己同对方两个人在。
是那个变态吗?陶念忍不住地怀疑。
惊慌失措间,那人已经走到了陶念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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