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闻知沉说了声“谢谢”后,就想溜进浴室去。
闻知沉一把拉住陶念。
陶念肿着个核桃眼,略带疑惑地望了回去,“怎么了?”
闻知沉拉着陶念走到床边,把他按坐在床上,然后蹲在他的脚旁,拿出自己手机,“要先帮你报警吗?”
用着很担心陶念状态的眼神,慢慢地把他从头看到脚,“如果需要取证,暂时还不能洗澡。”
只是这简单的两句话,陶念就明白闻知沉已经看出来了,然后“哇——”地一声就大哭了起来,紧紧抓住闻知沉拿着手机的手,胡乱地摇头,“不要报警……呜呜……你别报警。”
闻知沉没追问,也没催促陶念,只是等着他彻底大哭发泄一场后,才又再次征询他意见,“确定不用?”
“呜……不用,真不用,谢谢你……”陶念抽泣着回答。
“好。”
随后闻知沉就引着陶念进到浴室,“我就守在外面,有事你叫我。”
“好的,麻烦你了,闻知沉。”陶念低着头,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对方。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强奸,还会因此而无处可去,只能依靠着面前这个并不算熟悉的同学,和对方共处一室,还被他看破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
陶念甚至都不敢猜测闻知沉心里究竟是如何想他的,只能麻痹自己不要去考虑那么多。
等陶念关上浴室的门,开始脱衣服洗澡,闻知沉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在外卖app上下单了药膏,然后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他料准了陶念不敢报警,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一门之隔的浴室内,脱离了闻知沉的视线,陶念整个人坍缩在淋浴下,由着热水将他冲刷。
他今天哭了太多次了,眼睛生疼,浑身因为那个变态粗暴的对待,酸软无力极了,连骨头都浸着刺痛。
皮肤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密密麻麻地布满着殷红的痕迹。
腰上甚至因为被掐得太过,已经泛了青。
陶念蜷缩在地上,背着手,把自己的指尖送进后穴,引导着被射进体内深处的精液流出。
那浓稠、咸腥的精液,顺着肠肉滑出穴口,叫陶念又泛起了一阵恶心,张大嘴,反胃干呕了好几下后,眼角又噙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而通过磨砂玻璃门,看到陶念动作的闻知沉,又回忆起了一个多小时前,陶念在他身下被操得吐着小舌,哆嗦高潮的样子。
阴茎在裤子里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闻知沉走到浴室门前,借着门缝,闻到了里面热气氤氲的香味,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
于是他大喇喇地坐回床边,从裤子里释放出自己勃起的阴茎,对着磨砂玻璃上陶念的轮廓,打起了飞机来。
……
陶念磨蹭了近一个小时,把自己洗脱了一层皮后,才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一瞬间,他又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脏衣服,以为是其散发出的,局促地想要把它们藏起来。
背对着浴室坐着的闻知沉,听到动静,转过了头,走上前去递给他一管药膏,“你先自己来,衣服给我,我拿去让服务员干洗。”
陶念紧紧抱着衣服,“我自己去吧,不麻烦你。”
“多的也麻烦了,不差这点,而且你没登记身份证。”
话都这样说了,陶念不好继续执拗,只能松开了手,“真的对不起,我耽误到你休息了吧?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真的找不到人了……”他语气里尽是掩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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