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自我和解了,今后都不再来了。”
医生最终没有选择劝说陶念,尽管她知道,陶念所谓的爱,多少还是有些斯德哥尔摩的症状,但她也不可能强迫陶念继续接受治疗。
毕竟人多少都会有点心理问题,只要不影响生活就好。更何况,那个伤害陶念的人,都能压抑着本能带他来这里了,想来今后也不会再做出对陶念不利的事情。
当晚回到家,陶念和闻知沉久违地并排躺在床上,却没有做爱。
“闻知沉。”
“嗯?”
“明天又得去参加法学实践活动了,你不如趁机把它退了吧,反正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这样你也能多些时间待在实验室里。”
闻知沉闻言侧过了身,面朝着陶念的后背,替他掖好被角,“不碍事的,你别操心,先睡觉吧。”
然而睡着以后,原本泾渭分明地隔了道空隙的两人,还是不自觉地抱在了一起,仿若身体里早已刻下了无法抹去的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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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陶念和闻知沉一同乘车去参加实践活动。这一次,他们要去到委托人所在的小山村,询问对方具体的诉讼诉求,以及进行调查取证,还需要在村里过上一夜。
白天的时候,两人都十分忙碌,倒是顾不上与彼此私下交流。等到晚上时,老师给他们一行人叮嘱完安全须知,又分发了房间钥匙,随后就叫他们可以自由活动了。
闻知沉一把拉住拿着钥匙就要跑回招待所的陶念,“先不回,我们去个地方。”
“哪儿?”陶念傻愣,但还是倒腾着步子跟上了闻知沉。
两人走到一个小山腰上的农家户,陶念看着闻知沉不知道和老奶奶说了几句什么好话,然后他们俩就被允许着爬上了屋顶平台。
找了两把竹编的椅子坐下,闻知沉用手指着天上,冲陶念抬了抬下颌,“看星星。”
“嗯?”陶念顺着闻知沉的手指望向天空。
只见浩瀚无垠的幽深邃夜,碧河摇桨、碎金融银。配合着山林中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竹叶,陶念感觉天空就像是压在他脸上似的,那么的近,仿若一伸手就能抓下一把繁星。
陶念被这动人心魄的美景震撼得说不出话,好一会儿后,才张嘴发出由衷的赞叹,“好漂亮,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看星星。”
闻知沉望着陶念的侧脸不语。
在他看来,美的不是星星,是坠落进星空里的——陶念的眼睛。
可能是闻知沉的视线太过灼热,陶念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要被烧红了,只能堪堪收回眼神,扭头看向紧盯着他的闻知沉,“哦,我想起来了,你擅自翻阅过我的笔记本。”
“没有擅自,我征询过你的意见的。”
“那怎么能算?我那时候,根本就是你说什么都会答应的。”
“总归是答应了的。”
“你……”陶念气恼地握紧拳头,作势要狠狠捶向闻知沉的肩膀。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撇下嘴角,“哼,懒得和你说。”
又沉默了良久,陶念突然自怨自艾地叹了一口气,“闻知沉。”
“嗯?”
“我发觉我可能不太适合学法律。”
“怎么?”
陶念歪起脑袋,语气颇为的无奈,“哪有法律人像我这么懦弱的。明明罪犯就在身边,居然还一再容忍对方伤害自己,这样怎么有能力去帮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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