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避之不及,现在又关心上了,戏瘾发作,说:“是有点不舒服。昨天你没跟我说再见就走,我还以为你今天就要把我一个人扔在枫蓝湾了。”
“我为了这个,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就知道男人嘴里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韩琛眉头微皱,脸色又恢复到一贯的冷淡,抿了下嘴角,不打算再理。
晏珩西见状,知道捉弄的目的达到,懒散地开口:“别生气啊,我可真的是因为你才搞成这样子。”
韩琛嗤之以鼻,骨子里的逆反又冒了上来,呛道:“因为我什么?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扰得晏先生晚上睡不好觉。”
“可你早上扰得我睡不好觉。”晏珩西慢慢贴近,“不知道你要怎么过来,我不舍得让你从门口到我家走上四十分钟。”
“就因为这个,我比平时起早了一个小时。”
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原因。难怪晏珩西一早看起来无精打采,竟然是没有休息够。
不知道如何回答,说“谢谢关心”显得自作多情,说“不需要”有些不知好歹。韩琛神色有点苦恼,过了一会儿,生硬地说:“牢您费心。”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韩琛的工作一成不变,除去每天早晚接送晏珩西,几乎不必做关于安保的工作,说是贴身安保,倒更像是专属司机。只不过晏珩西比他想得更夸张,说什么不舍得他走那么远,倒真雇了人每天早上把车开到枫蓝湾门口,等韩琛到了再把车交付给他。
甚至一反往常,收起对韩琛的轻浮言行,仿佛两人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如此大费周章 只是为了让人给他当司机,韩琛觉得晏珩西属实让人难以捉摸。
说不定再过一阵子,晏珩西腻了,就该让自己走人了。
想到这,韩琛发现自己在晏氏的东西也不多,除了更衣室里常备的几套衣物,竟然找不到他存在的其他痕迹。
站在更衣室里,韩琛顿了顿拿衣服的动作。心头忽然浮起几分奇怪的情绪。想到不久可能就要离职,他并没有如自己所料那般松了一口气,反而有些隐隐的落差。
心绪起伏间,韩琛没有注意到门口何时站了一个人影。
周末放假,晏珩西因为地皮收购的事情临时在办公室里加班,本来还要把秘书叫过来同进同退,结果人早在周五就和朋友约好去野营,现在还躺在山顶看星星。
晏珩西忙起来就顾不上时间,直到大楼外的灯光映进来时,才想起来看一眼手表。
九点整。
完美主义者的毛病发作,晏珩西怕时间太晚,韩琛一个人回去多有不便,想叫他今天早点回去,不用陪着等。
打了几通电话,嘟嘟声始终在响,手机没有接起,晏珩西起身走出办公室去找韩琛。
晏珩西到安保处更衣室的时候,抬手轻轻敲了两声。
没有回应,门缝里却露出来一丝光亮。晏珩西不确定里面是否有人,随手拧了拧门把手,门就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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