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ed you weren't stepping out of the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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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间 第一封信明天就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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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r a while Letter number one will be arriving tomo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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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珩西打开大大小小用来储物的格子,打开又合上,像观瞻,又像寻找。这个房间有着最多韩琛留下的痕迹,无论是留给他的还是还给他的。
衣柜翻找完了,晏珩西又把目光转向床边的桌柜。桌面上只有孤零零的一瓶香薰,走近了,是有点发霉的薰衣草香气。
桌子上落了灰尘,晏珩西不在意地拿手抹去,转而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怔愣住了。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墨蓝色暗纹领带。
保管领带的人似乎并不怎么熟悉这类服饰,领带没有按照平时方便存取那样卷起来,而是错开对折,在抽屉里摊平了铺开。虽然笨拙,却是用了心的,领带是真丝材质,除了浅浅的折痕,没有一丝剐蹭的破损。
是他不知道落在哪里的领带。
晏珩西的衣柜里衣物都分类归好,领带也不例外,每一条都卷好放在小格子里,缺了一条便格外鲜艳。
领带格空了一格时,晏珩西还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自己胡乱忘在了哪里,现在再见到时,记忆一股脑回笼。
这条领带,分明是韩琛受着伤时,他贪图欢愉,绑了韩琛手用上的那条,事后被韩琛偷偷留了下来。
晏珩西甚至能想象韩琛偷藏他领带时的样子。应该是醒来时很偶然的一眼,他暼到了手腕上松下来的带子,见晏珩西没有来要,于是红着耳朵蹑手蹑脚地把领带在手里卷了卷,再放进抽屉里。
晏珩西像个不小心撞破别人秘密的访客,但他来得太迟,除了讶异就是苦涩。一月份已经是隆冬,没有人会再愿意赤身裸体,把炽热的心跳捧给他看。
怀着隐隐的期待,晏珩西拉开了另一边的抽屉。
> 你现在必须照我说的做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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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w, you must do what I say,ok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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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这个抽屉里的东西时,晏珩西仿佛被兜头浇下一盆冷,瞳孔微微舒张。
是他送的银镯子,寓意平安健康,保佑韩琛前途好运的麒麟狮子手镯。
从前也吵过冷战过,韩琛却从来都没有摘下过这个镯子。晏珩西送东西时只说,戴着很好看。男人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否有破绽,只觉得韩琛那时候的表情很认真,像在透过他色胚子一样的夸奖,听清背后的担忧和关心。
所以那么多的贵重东西里,只有这个手镯韩琛天天戴着,也只有这个手镯,韩琛从不说要还他。现在想起来,晏珩西自以为伪装精明,韩琛怕是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意,才把手镯看得如此重要,不忍心践踏他的心意。
反而是他,践踏真心的一把好手。
晏珩西终于意识到韩琛决绝至此,什么都不要,什么也都不肯留下,独身一人,来去都干干净净。放眼望去。韩琛存在痕迹最多的这个房间到底也没留下什么东西。
他一早也没做长住的准备,来时只拿了一个不大的旅行包,东西不多;他一走,就像落叶飘向远方,不留下任何尘埃和泥土。
今天可能喝了太多的酒,酒劲上涌,晏珩西有些站不住,痛苦得弯下腰去,把冰凉的银镯子握在手里。
> 因为最重要的是 我现在还不想和你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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