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修宴和周敏的离开,让安安回了头,但看见计修宴看向他的视线,又老实乖巧的不敢动,继续‘哼哈哼哈’的拍打木偶,小身板颤颤巍巍,摇摇晃晃。
“计家人,两岁开始练体习武,是规矩。”计修宴将周敏按在柱子背后,将她的挣扎控制住,困她于双臂之间,与他面对面站立,直视周敏的双眼。
“你昨晚只是说让安安锻炼身体,为之后习武打基础,可你从未告诉我,所谓打基础就是这种‘摔打自虐’模式!安安这么小,骨头都是软的,如你这般练,拔苗助长,安安的身体根本受不住!”
周敏顾忌不远处的安安,也知道计修宴特意将她拉过来就是不希望安安看见他们争吵,所以声音也控制下来,可语气却带上了从未有过的控诉,让计修宴一时间有些怔松以至于沉默。
“就是因为他小,身子骨软,在自虐胫骨之后,配合齐老的药浴,才能更好的激发习武的潜能,为之后他修习高深武学打下最坚固的底子。”
一向不解释的计修宴,看着周敏那满眼心疼孩子的眼神,紧绷气愤的肢体,不由从她身上,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心有些软,眼神也有一刹那的恍惚。
“我不需要安安去成为武林高手,他也不需要去做什么武林至尊,他只需要有自保能力不行吗?”周敏对于计修宴所谓的练武不懂,但却忍不住为安安心疼。
“周敏,你该知道这是乱世。自保是远远不够的!若武力无法达到巅峰,在乱世就没有所谓的生命自我掌控的安全!若权利是刀锋,能刺破敌人心脏,那么巅峰的武力就是盔甲,可以保护他,当权利之刃刺向他时,他若无法抵挡,却也能在千军万马中速退保命甚至可以出其不意直取敌首!你懂吗?!”
计修宴见周敏被自己的话震在原地,继续严肃问道:“周敏,你难道是想要计肃慎做一只永远躲在我们羽翼下的家雀还非让他成为翱翔九天的苍龙?”
“我没有!我也知道乱世不可做家雀,可计肃……”周敏回神立马反驳,话到一半突然哑然,瞳孔骤缩:“计肃慎……安安……你给取了名。”
见周敏情绪因为安安的名字突然平稳下来,他也随之偏转视线,目光落在东面那一扇紧闭的房门之上:“这个名字,我想了一个晚上。今日直接带着安安,叩拜了计家先祖,入族谱。”
周敏侧头,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间,声音透着些许迷茫:“计……肃慎?”
“肃慎之国在白民北。有树名曰雄常,先入伐帝,于此取之。”计修宴声音低沉沉稳带着一股说上来的冷凝锋利,让人身有所感,这个名字,寄托着一份怎样的情感。
肃慎,周敏的瞳孔颤动,计修宴这是在将安安从小就做为执掌天下开疆扩土的帝王去培养。
“周敏,安安是我们的孩子,也是计家唯一的后代,他注定要肩负的就不是普通人的一生。”计修宴转回目光,直视周敏的双眼,他的话,如重锤打在周敏心上,身侧的手,隐隐颤抖。
周敏因安安而紧绷的神经和肢体,瞬间萎靡,身体一软,倒在计修宴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声音如蚊吟,宛如与自己的低诉:
“……我知道,我知道安安注定不会是个普通人,可,可我以为还要在等几年,最起码六七岁之后……我是一个妈妈,却无法给我的孩子一个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童年……但我以为,我最起码能给他一个快乐无忧的稚子幼年也是好的。”
抱着周敏的计修宴双手微微一僵,只是抱着她,神情复杂。
“六七岁再开始,已经太晚了。安安也是我的孩子,我会保护好他,所以,不要这么担心好吗?”计修宴终是不想周敏如此难过,安慰道:“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控制训练的分寸,不会拔苗助长。你,你身子不能忧思过重。”
周敏趴在计修宴怀里,闷声闷气,什么也没说,可胸口一片濡湿,计修宴知道,她哭了,眼泪隔着衣服,烫到了心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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