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俊气的在书案前来回走着,边走边对着那奏折一顿狂骂输出。
“怎么,筹备寡人寿宴的礼部侍郎和老丞相都还没到吗?”骂了一顿后,薄言俊心中憋着的怒火稍微冷静下来,重新坐回龙椅,神情冷傲狠厉的看着龙案边跪着瑟瑟发抖的宦官,冷声问道。
“回陛下,礼部侍郎和老丞相都已在黄门等候。”宦官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宣他们进来。”薄言俊说完,突然对正要站起身的宦官说道:“你,伺候寡人多久了?”
刚爬起的宦官立马吓得又扑腾一下跪了下来:“回,回禀陛下,奴才,奴才伺候陛下已有八年。”
“八年啊……”薄言俊眼底杀意渐甚,刚刚的话,可不能传出去:“……不短了。”
“奴才师傅是陛下曾经的侍从王侑,陛下登基半年后,师傅突发癔症死了,陛下感念师傅一生劳苦,又得知奴才从小被师傅教养,所以才亲自提拔了奴才到御前做一个小小笔墨。”
宦官如实禀报,薄言俊眼底杀意一闪而过,沉沉的看着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宦官:“……王侑的徒弟?……对,寡人想起来,那时候你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你叫,王全。”
“是的。师傅给奴才取得名,寓意全心全意为陛下奉献。”王全颤颤巍巍的说道,薄言俊看了他片刻,眼底激烈挣扎闪现,最后才说道:“下去吧。”
王全手脚发软的爬起来,将仍在地上的奏折捡起来,重新放回书案上后,就弓腰准备离开,可薄言俊阴冷的声音如毒蛇般森冷从身后低声传来,带着警告或者说是提醒:
“王全,你既是王侑教养长大的孩子,那么寡人也愿意给王侑最后一份恩典,但你也要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懂吗?”
“奴才,什么也没有听到。”聪明如他,立马转身,跪在地上,同时他立马想明白,他刚刚是从鬼门关出来的。背后冷汗沁沁,立马表忠心。
“聪明忠心的奴才,寡人不会辜负。”薄言俊点头,再次挥手让人下去。
薄言俊坐在龙椅上,因为王全今日提到的王侑,冷硬猜忌的帝王心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恍惚,那个从他五岁就陪在自己身边,最后也是为救他遇刺的老奴才。
做了十年的帝王,他杀了很多奴才,但真正愿意为他而死的奴才却只有一个王侑。
王全,是王侑收养的孤儿,王侑死的时候,念过这个名字。
薄言俊内心是复杂矛盾的,他知道死人才能真正保密,但他又想再次拥有一个如王侑一样的奴才,帝王看似掌生杀大权,可高位的四面危机也是寂静而肃杀的……
老丞相和礼部侍郎很快入殿,打断了薄言俊的思绪,两位大臣进入后,王全站在御案的角落,不声不响,看似呆板老实冷静异常,实则心中依旧没有从刚刚九死一生的环境中冷静下来。
“参见陛下,万岁康健。”老丞相作揖行礼,七十高龄的他辅佐过两代帝王,虽已鹤发鸡皮但眼神依旧清明,但总喜欢困倦的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之态,书卷气围绕,和蔼可亲。
“参见陛下,万岁康健”礼部侍郎在老丞相身后行礼,三十多岁的人,五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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