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撒下的种子就该发芽。”计修宴意味深长的低沉说到,闭着眼悠然敲击扶手的声响极有节奏,宛如磨刀石上剑锋刮过的声音,一下一下,如死神叩门:“还有四十五天”。
“是的,很巧。五月十五:帝·大寿,同时算脚力,也是安南王入西北凉城的时间。”
柳泽看着主位上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男人,很是佩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如此敏锐的前瞻性,提早数年,就已经选好的人,并一步一步将鸭子赶入制定的笼中。
计修宴缓缓睁开双眼,眼底锐利的锋冷寒光一闪而逝,站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正准备感叹一下人心人性的丑陋。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鬼哭狼嚎,惊天动地,让柳泽摇扇的手微微一顿,计修宴脸上深沉的神情都有一丝无奈。
“爹爹,爹爹,救命呀!”
伴随这声哭嚎,一个蓝色小豆芽的身影就推开门,艰难翻越跟他大腿一样高的门下横木,然后直直扑到他脚边,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的石破天惊,眼泪鼻涕全都抹在他衣服上,成功让计修宴那高深莫测的神情寸寸碎裂,眼角犯抽,手紧握。
“你一个人过来的?幽蓝和柳绿呢?!”计修宴忍着将这个不讲究的屁娃丢出去的烦躁。
“爹爹,我是偷偷从院子里偷溜出来的。你快去阻止阿娘啊,阿娘把偷偷藏起来的半斤甘草全煮药里了,我偷偷看见了。”
“……周敏。”计修宴本想斥责安安胆子太大,会惹周敏担忧,可一听他偷偷告密的内容,头瞬间更疼了,叫着她的名字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连安安偷跑过来,就不介意了:“你看见你娘往药里又偷偷放甘草了?!”
安安点头如蒜:“看见了,看见了,阿娘还偷偷支开了幽蓝和柳绿!”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阻止你娘!”
安安抱着计修宴大腿,嘴一瘪:“……阿娘可会说了,安安说不过阿娘。”
“那你不会就抱着你娘大腿哭?像这样哭的你娘心软?”计修宴低头和安安对视,安安顿时委屈极了:“……可阿娘会哭的比我更伤心的,阿娘可怕喝药药了。……我也不忍心。”
计修宴:……
“爹爹,我偷偷给你告密,你去抓娘吧,但你别说是我说的,阿娘知道会不理我的。”
计修宴:……
“爹爹,你快去吧,晚了娘就毁尸灭迹了,阿娘说,做坏事必须人赃俱获,否则都可以通过事后狡辩,萌混过关。不作数”
计修宴眼角抽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想要抓狂的无语:“你娘,这一天到晚都教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啊,阿娘说,这是生存宝典。重要时刻能保命的。”
“简直,狗屁不通!”
计修宴提起小团子,捞进怀里,就往门外走,安安乖巧的抱着计修宴脖子:“爹爹,你教训阿娘时,别大声,会吓坏阿娘的”
说完,安安还觉得说的不形象,在计修宴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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