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奇胡咧咧的张口就来,原是想说平昌王在凉城利用他劫掠妇女,只要长相美,连幼童都不放过的残忍丑事,但或许因为平昌王背后藏有太多不能见人的秘密,见唐奇如此笃定的态度。不由想到当年喜爱唐奇姐姐时,会在床笫间不小心提到过鹰嘴峡,无法确定唐奇言之凿凿之事,是否是鹰嘴峡的事。
心虚之下,平昌王一掌狠狠拍在书案上,厉声冷喝道:“唐奇,你不要信口开河!”
“父亲。”唐奇适时表现出受到平昌王的威喝,脸色一白,安南王立马将唐奇拉到身后,直面平昌王:“平昌王,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嫡子!难不成你真有什么秘密掌握在我儿手中!所有才想借刀杀人!”
平昌王顿时无语,看着宛如被下了降头,一心只相信唐奇的安南王,气的浑身颤抖:“安南王!你我相交数年,你怎么会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听信一个刚刚找回来,立场不明的嫡子!这明显就是挑拨离间之计啊!”
“那当初平昌王为何不认唐奇是连襟,反而任由我主公将错就错,差点杀了唐公子呢?”柳泽适时的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却引来安南王的视线:“什么意思?柳先生可以说的详细一点吗?”
平昌王浑身一僵,望向了柳泽,柳泽一副大好人,愿意助人为乐的立马将红娘庙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用语言的艺术,刻意淡化了周敏一个弱女子在其中的重要牵扯,更偏重事件里唐奇指控平昌王的借刀杀人。
“当时唐公子先向平昌王苦苦哀求,求救。毕竟主公曾言,若唐公子真与平昌王是连襟,看在两地相邻,又有商业上的往来,定不会为难唐公子。但平昌王义正言辞的说不认识,要求主公秉公办理。最后唐公子在绝望之际,才暴露自己是安南府曾丢失的嫡子,但因为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在其姐手中,所以他无法自证其身。必须写信至平昌府。”
柳泽讲故事绝对是一把好手,说的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反转连连,让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跟着柳泽的言语去思考。
“主公怕错手真的杀了安南府的嫡公子,这才有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柳泽说完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了润喉,等待其余人的发挥。
“平昌王,你还有何辩!你是不是要给本王一个解释!”
“平昌王,你这做法,的确有些耐人寻味啊!”
“平昌王,难道你真的是另有秘密被唐公子抓住了把柄?”
听完柳泽的讲述,连同仙阳来的三位都对平昌王当时的动机产生了狐疑,三人纷纷对视一眼,似乎同时想到了一个名字:鹰嘴峡。
平昌王在席间被众人指责,不只是安南王,仙阳三位,连一些世家,都居然敢阴阳怪气的对他咄咄逼人。
他是心虚,可同时他也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何曾被这么对待过,简直气煞人也。
“啪!”平昌王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目光冒火,扫视了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你们这是在怀疑本王什么?!我堂堂一州之主,居然被你们像是拷问犯人一样指指点点,简直离谱!”
这场‘索子到认子再到安南府和平昌府疑似要翻脸’的闹剧从开始到现在平昌王彻底被激怒的白热化,仙阳来的三人只觉得好笑又荒唐,不管是安南王还是平昌王,感觉处处透着诡异。
下面吵得不可开交,柳泽下场暗暗拱火之后,就安静的深藏功与名,垂在眼睑,温柔照顾着身边的姚秋。季桓更是高高挂起,只顾喝酒。连同高位上的周敏,青丝红衣,玉面雪肤,眉眼温柔,因为好久不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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