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办妥了,寡人有重赏。”
“对了,你想改换门庭吗?”薄言俊没等秦祊出声,就又下重码,猝不及防下让在场施琅和秦祊都有些来不及反应这话什么意思。
“三日后,寡人大寿,黔首可想看看,真正世家门庭是怎样的?寡人可以赏你这个机缘。”薄言俊补充说道。
施琅和秦祊直接楞在当场,不可置信:“草民,草民真的能参加这等盛会吗?”
“当然。”薄言俊笑的意味深长,施琅却狠狠皱起眉头。
“三日后,你一家皆可随施大人一起进宫赴宴。”薄言俊笑的如明君般,仁和,可施琅却觉得薄言俊嘴角的笑,包含着算计和阴冷。
“那就下去吧。”薄言俊温和的说道,眼神微冷带着异样的警告扫了眼施琅,施琅拧眉最后什么也没说,带着秦祊离开。
秦祊一离开御书房,薄言俊放下手中的奏折,冷漠说道:“这人的身份,应该是足够了。”
王全从角落走出,跪在一旁:“秦老爷虽是商贾,却与施丞相是郎舅情分,两重身份,不高也不低,正好用来下饵。既不会让七府之人警惕,也足够陛下借题发挥。最重要的是,秦老爷手中的商业贸易也能一劳永逸成为陛下私库,之后征战七府之花费也有了补充,一箭双雕,陛下英明。”
薄言俊笑的很是满意,看了眼王全,点了点头:“你比你师父王侑,脑子转的更活。寡人很喜欢。”
“谢陛下夸奖,为陛下分忧一直是师傅教导奴才的事情。”王全恭敬的说道。
“下去吧。”薄言俊笑着点头,王全随之退下。
施琅和秦祊出宫时,见秦祊一脸激动的神态,心沉了沉。
他直觉,薄言俊今日对秦祊的画饼行为,怕是所图非小。可薄言俊到底要做什么,怎么做,他一时半而还猜不出来。
根据薄言俊对秦祊商业提到的只言片语的打探,一定和钱有关系,但他觉得,情况可能不止如此。
“妹夫,你说上主所说,我秦家能改换门庭到底是什么意思?”秦祊冷静下来后,脑子也重新上了线,心中微微不安的好奇问道。
元朝,商人身份三代不可做官,这是明令。若要从商人的门楣变成书香门第或是簪缨世家,并不容易。
可薄言俊说的如此言之凿凿,让秦祊又生出一丝贪婪。
钱若能买一个为官的机会,那么他们秦家就真的翻身了。
“陛下给的多,你要付出的就会更多。”施琅不可能去破坏薄言俊的部署,但对于秦祊,他还是微微提点了一下,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想通:“陛下的赏,只有不怕烫手的人,才拿得住。”
施琅说完,秦祊心猛然一提,之前太兴奋,居然忘了有些东西,拿着是会烫手的……
秦祊还想多向施琅打探一些情况,可明显施琅不愿再多说,两人各怀心事的出了宫。
当夜,秦府书房,通宵达旦,灯火通明。
而造成仙阳诸多暗涌风暴的计修宴,对外面快要掐起真火的几方人马,不置一词,安之若素,即便换了地方,他也安静的待在秦府内,风雨无阻的教周敏写写字,管着安安读读书,偶尔还和这两臭棋篓子的母子两人下下棋,不出院子,日子风雅的很,一点都没有寄人篱下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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