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一追一逃,公子朔率领的万人此时只剩千余人,明明想往外逃,却被逼至仙阳城下,狼狈的在城下与数十万东威军对持,城楼上更有王兵密刀满布,弓箭手林立。
公子朔一身白衣早已脏污,脸上更是鲜血淋漓,手中的剑,不停滴落粘稠鲜血,骑在马上,被剩余的几千人护在中间,瞪着东威军团团圆圆的包围,公子朔直视军队中间的老元帅。
“我,并无恶意。只是想要面见元帝,老元帅何必赶尽杀绝。”
虎行龙威的老者,一身银光铠甲打马而出,一柄弯刀拿在手中,目光锐利:“少府主这话说的不亏心吗?你让人将那黑球丢进仙阳城,炸的城内百姓死伤无数,房屋倾倒,就是你面见我主的诚意?”
“本少府主说过无数次了!不是我的人!”公子朔对包围的绝望伴随老者的质问,让他呕得吐血。
“少府主若非有易心,何必带着上万人偷偷摸摸靠进王庭!驻扎郊外,秘密安排人到城内打探?公子朔,你还改狡辩!”
公子朔:……
柳泽和季桓带着已经全部汇聚,并换上不同府洲衣服的兵甲缀在两方人马身后,听见前面两方人马居然停下来打算‘文斗’时,立马和季桓对视一眼,然后打马疾驰而去。
“休伤我九府少主!”一声厉喝伴随密密麻麻的马蹄声,车轮滚动的声响,公子朔和东威军老元帅错愕,纷纷回头,就看见尘土飞扬中各色府旗飘荡,精兵勇将奔驰。
不到片刻,局势翻转。
东威军被柳泽带领的人团团围住,从军队中驶出一辆华贵的马车,马车赫然坐着平昌王和安南王,以及把他们护持在中间的一男一女的护卫。
“……这就是你们九府的诚意!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九府这是要公然造反吗?!!”东威军元帅看着马车内的平昌王和安南王,又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包围圈里的公子朔,感受到了被人愚弄的愤怒。
公子朔刚还一瞬懵逼,此时见到计修宴常年跟在身边的柳泽,还有什么不清楚。
从他离开西北就是计修宴一早就安排好的局,或者说从他与父亲踏入西北开始就已经入局而不自知!计修宴等的,就是此刻!
公子朔恨得牙痒痒,目光厉如刀剑瞪着柳泽,此时柳泽穿着平昌府特有标识的衣服,坐在马上一脸担忧,柳泽的虚伪却看的公子朔心口气的巨疼:
“……这就是你们真正的目的?!假冒我九府名义造反,让多疑的薄言俊在怀疑中下杀手,借这个寿宴铲除九府之主。天下人只会以为这场争斗是九府与元朝因权利之争而自相残杀。两败俱伤之际,九府府主皆死。”
“计修宴在打着为九府讨公道,除暴君的名义顺势出山收拾残局,清清白白上位。面子里子你们都要了,届时整个分裂的天下也可囊括于一人之手!真是一盘大棋啊!一箭双雕,计修宴当真的步步为营,步步算计。”
“我就很好奇,计修宴到底是用什么办法,理由,让薄言俊坚信九府真的会不顾一切逼宫造反,并不怕这悠悠众口的!”
面对公子朔的质问,柳泽一脸愁绪,眼底却闪过讥讽:“少府主莫要惊慌,你是王爷的独子,王爷定然不会放弃你。绝不会让这等莽夫伤了少府主。”
柳泽并不回答公子朔,而是恭敬安慰,转头就对城楼上的王军以及东威军元帅呵斥道:“昏庸无道之主,皆寿宴之名,囚禁我九府九州之主,率先违背我九府与元朝定下的约定。若元帝不开城门放了其余七府府主以及我们的少府主,我九府结盟军,定踏平仙阳!”
柳泽的威胁,铿锵正义之言不断回响在仙阳城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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