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虽然没有问出原因,却莫名看懂了计修宴此时眼中的柔情以及将她当做唯一的偏执。
瞳孔骤缩,她的心一抽一抽的泛着密密麻麻的酸疼,却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分毫,勾着他的脖子,头及时埋入他怀里,遮住预夺框的泪以及难以诉说的挣扎不舍:“……好,我,我等你。”
最后三个字,周敏说的极为艰难,努力压抑喉咙间的颤抖,涌上心间的酸涩,强颜欢笑。
那盒唇脂还能用三天。
周敏遮住眼底浓郁的悲伤,趴在计修宴怀里,声音欢悦轻快,撒着娇:“……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呢?只有我俩。”
“天一亮,我们出宫。不止三天,而是十天,在大婚前一天我们再回来,怎么样?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也不带。”
计修宴抱着周敏,低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深吸她身上的味道,纵容着她同时也纵容自己,将心底最深的悲伤不舍按下,声音坚定温柔:“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从未单独带你出去游玩过。这一次,趁着我生日,我带夫人一起过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只有你和我,好吗?”
“从今以后的每一年,我的生辰,我和夫人都单独出去玩,你只陪着我,好吗?”
即便有一天我死了,其余时间你可以给安安,给天下,但我生日的时候,你只陪着我……。
计修宴话语中真正的用意,他只敢在心中诉说,却不敢宣之于口。
“好。”
周敏想也没想的答应,语义含糊的在他怀里轻声说道:“从今往后,你每一年的生日,独属于我和你。”
周敏最后一句话,终是暴露了她强压的难过与贪心,但这时候的计修宴却也陷在自己母蛊躁动不安的烦躁恐慌中,忽视了离真相最近的那一刻。
两人相拥,心中都压抑着不同的悲伤和对命运的无能为力,却又同时将最积极温柔的一面展现在对方面前,希望在彼此最后的时间里,留下的全是给对方最温暖快乐的记忆。
天一亮,计修宴说到做到,不顾百官劝阻,不顾王全,柳泽,季桓的阻拦,一意孤行带着周敏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为时十天,会在成婚前一天回来,安安虽然哭闹着要跟着一起,却被计修宴霸道的丢给了柳泽夫妇照料,然后由计修宴亲自架着一辆马车,带着周敏出了王庭。
去仙阳城或是周边的县城看看。
火焰不烧在自己身上时,老百姓的记忆是最健忘的,月前的流血审判,最终留在了月前,此时的仙阳城重新恢复了更加繁华的气氛,甚至比曾经更加富饶热闹,毕竟,此时的九州已经在计修宴的计划中,开始整合为一块版图。
所有的服装,钱币,文字,开始实施统一,人口重新登记造册,读书不在是上层人的专属,底层人也拥有了可以读书的机会,不只男人,还有不愿关在深闺的女人,她们拥有了第二条路。
这一切,都是计修宴带来的变化,计修宴在民间的声誉也好坏参半,即畏惧又仰望。
柳泽站在王庭最高处,看着计修宴架着一辆普通平凡的马车离开王庭深入民间,眼底含着笑,他终究没有看错他,他的确能给这个腐朽的九州重新带来生机,只要他愿意。
至于计修宴给他下蛊这件事,他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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