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这样的女人才能为我所用。那位白月光情人临死时那么惨,视屏应该都还在,找机会你用陌生人的身份寄给她,让她也好好欣赏一下。”
“呵呵……爱情,真是虚伪。”
电话里的男人挂断电话,宫世俊却依旧捏着手机,耳边回响着父亲最后的冷笑,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视线却不自主的望向了周敏所在的别墅。
爱情,虚伪吗……
周敏无视汪自来的帮助后,一个人推着宫博衍进了他的房间,在护工的帮助下,重新将他放到了换了床单的银灰色的大床上,监测生命体征的医用器具重新贴在他的身上,房间恢复‘滴滴滴’的冷冰医用监测声。
周敏让护工离开后,自己独自坐到宫博衍平常最爱坐的沙发上,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神情,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她的侧脸,坚强和易碎这两个词在她身上矛盾地融合到了一起。
“阿衍。”她抬起头,重新望向床上的人,双眼迷蒙怔楞,阳光在她的头发上映出一个朦脓的光圈:“我刚刚好像模模糊糊听到了你的声音,可为什么又消失了……是错觉吗?还是我太想你,出现了幻觉?”
宫博衍微楞,心中有些许猜测,眼底却一片深沉。
面无表情地站在周敏身边,看着她望向自己的身体,猛然俯身凑近她耳边,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直勾勾盯着周敏,泛着冷意和审视:“……告诉我,你究竟想在宫家做什么?你真的听不见吗?还是又在演戏撒谎……”
透骨的寒冷鬼气从脊椎爬上头皮,压制住本能对鬼的恐惧,同时也掩盖自己此时已经能清清楚楚听到宫博衍所有声音的事实。
她犹如迷茫的孩子,朝房间的四周环顾像是在找什么又像单纯的不知所措,最后双手遮住双眼,泪水从指缝流出,似自言自语又似想要安慰自己:
“周敏,你是在寻找什么?求证什么?人力无法奢求就开始信奉鬼神了吗?我看你真的是想他都想疯了?或是你的内心又开始动摇害怕了,产生了幻觉?”
“可你该知道,从我们决定以这样的方式踏进宫家开始,不就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现在你又在退缩什么?是害怕阿衍会生气不喜,还是害怕宫博衍连对自己生气都觉得厌恶……”
“他是那么讨厌被利用,被欺骗的人……呵呵……周敏,人不可以这么贪心的,你知道吗?不可以贪心,说好只要保护好他,就够了……这不是我们一早就决定要坚持走下去的路吗?”
“偷来的相处,偷来的幸福,已经足够余生所有的回忆了。周敏,你不能太贪心……。”
周敏自卑又落寞,自言自语宛如神经病的分裂对话,说的小声又恍惚,诡异而阴森,即便是宫博衍也要俯身靠她很近,才能听清楚,看清楚,她一人宛如两种不同神情的模样,就像灵魂被一个人分裂成两半。
一半坚强宁静,一半脆弱敏感。
她,真的很了解自己。
她,此时极为不正常。
是因为刚刚听见了自己的话?现在的她是做戏还是真实?
周敏靠在沙发椅上,安静的闭上眼,婉约柔美的五官是如此楚楚动人,让人怔楞,可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稠的低落与疲惫,让宫博衍居高临下站在她身边凝视她许久。
回忆她刚刚所说所做一切,思考辨别她到底哪时为真,哪时为假,如此会演戏,甚至想要将整个世界骗住的人,藏起来的真实在哪?
“宿主,你这样真的可行吗?假装听不见就算了,还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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