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兴奋的惊呼,不管是小青年还是老油条,都倏然将目光望向门口,三男一女,两两撑着一把黑伞,神性庄严的袈裟,白衣黑裤的优雅。
一行人,由远及近,在阴雨绵绵的水雾晨雨中,踏水洼,缓步而来。
晶莹剔透的雨珠从黑伞上悠哉圆润滚落成一串串珠帘砸入地面,四分五裂。
宫博衍一手撑着伞,一手将周敏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免得冷意潮湿沁骨寒冷,即便他的动作温柔小心,可面上却一派平静无波,让人猜不出情绪,辩不出深浅。
当四人齐齐进入警局,看稀奇的人顿时假装忙碌的移开视线,各自忙的热火朝天,可耳朵却尖尖的竖起,眼角余光时不时偷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和观察。
这时一位叫做钟铁明的中年人客气又满是老练的上前:“是了空大师和清辉道长吗?”
“阿弥陀佛,贫僧了空携师弟义净见过这位施主,这两位施主是贫僧特意请来协助贫僧的同道。”
了空的话,让钟铁明知道,这位长得特别俊美又很年轻的男人并不是老大说的那个茅山上下来的道士,脸上有一丝打量的看了眼宫博衍。
总觉得,这人的模样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可一时半会儿又没有想起来。
“了空大师,我们警方是很重视与你们佛门的合作,这件案件上头很关注,保密程度极高,这位男士和女士随意介入,不符合程序。”
钟铁明收起打量宫博衍的目光,严肃的对了空说道,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不满。
宫博衍和周敏都很安静,没有出声,了空却慈和的笑了笑,对钟铁明不满的视线视作不见:“施主放心,贫僧昨晚已经和公安部最高领导人请示过了,贫僧也知道此案件的严重性。”
钟铁明脸色有些绷不住的难看了些,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不知何时走来的副局长金国立制止:“钟铁明,注意纪律和说话的分寸!”
金国立斥责钟铁明后,转身对了空抱歉的解释道:“警局的小伙子们都火气比较大,重程序规矩。大师不要见怪。”
宫博衍轻轻瞟了眼金国立,他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这时候才姗姗来迟,真是有意思。
这是要做什么呢?
“本就是贫僧的错,是老衲昨晚忘了跟你们说一声,人民英雄严守规矩,怎能算错?”了空平和的笑道。
金国立还想说什么时,门口突然又产来一道声音:“大师和众位警官围在这门口做什么?是在等贫道吗?”
声音如惊雷,宛如炸响在众人耳边,大厅内所有人又惊又骇,倏然回头,这才发现,雨中一行十人正于疾风骤雨中疾驰而来。
为首紫衣道袍老者,由两位红衣道长,数位青衣道士拥簇在中间,在雨中疾步。
雨水被他们身上一层白雾泛着金光的光罩隔绝在外,方外布鞋落地又似不染尘该,直接隔空踏雨而来。
这等神奇,打击三观,直击眼球的现象,直接将金国立和钟铁明都骇在当场,更别说其他不曾在现实中见过这等玄妙诡谲之术的小年轻们。
纷纷目瞪口呆,三观尽碎。
头戴道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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