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的左手,一手按住垃圾鸟的右胳膊,空着的另一只手一鼓作气粗暴地就扯歪了男生白色的T恤,想都没想俯下身一口狠狠咬住了身下男生的脖子上。
“嘶~”,完全不带控制的一口,舟鹤瞬间皱眉,“你属狗的吗?”刚呛完,又被人换个地方咬了一口,明天这脖子大概不会好了,疼得丝丝入骨。
白降从脖子到肩胛骨连咬好几口,看着深红的牙印,一下解了大把气,拉着歪坏了的领口,看着一副被自己凌虐的残样,更加解气了,趾高气扬地说:“舟鹤,我穿衣服,有你什么意见?”
舟鹤正眼看着白降,眼角余光却扫着下俯几乎露出一半饱满弧度的嫩乳,笑了:“没有,你不穿我都没意见。”然后不出意外的又被教训了。
要完成咬人的动作,这对挺有分量的胸肉超过一半都压在了舟鹤疼得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不断起伏的胸膛严丝合缝地熨着每一寸温热的绵软,软得舟鹤歪了头,露出更多寸的脖子,给人咬。
歪头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看到那条跨在身侧的腿,又因为咬人的姿势,小屁股微微的上翘,这就导致白裙上滑到了腿根处,整条白嫩的腿光着,根部连着致命的弧度,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大概脑子也会疼。
白降咬到解气,咬到垃圾鸟无力反抗,开心了,拍着身下人的脸蛋,威胁道:“你这个变态再骚扰我,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客气。”然后潇洒起身,随手大力甩上了门,走了。
舟鹤歪头躺在原地,想:还有下次啊,轻轻动了动肩膀,嘶~,还挺疼,又硬又疼。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舟鹤如愿站在了那个致命角度,看着地上白降正压着自己毫不留情的啃咬,咬的是地上的自己,但是肩膀上的痛感毫无保留的传到站着的自己的身上,双手被压着也有点疼,胸膛上更是无法忽略的温软的压柔感。他单手转了下手腕,疼痛感并没有消失,向下一看自己的下身,已经硬了,带着这个难言的疼痛,舟鹤目光移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白降。
跟他想得没错,这么个姿势咬他,果然黑色内裤都可怜的暴露了,带着蕾丝黑边的内裤半包着雪白的臀肉,形成了分明的界限。舟鹤目光在圆润的臀肉上来回滑动,非常顺滑地移到了白嫩的大腿,沿着芭蕾舞演员特有的纤长肌肉大腿上、小腿上、脚腕处。
他看着地上的白降因为需要完成用膝盖压着自己手腕的姿势,压在自己身上,双腿主动掰开了那么大的角度,腿间被黑色布料包裹的阴部正好虚压在自己硬挺的上方。好似一个变态,他的目光完全停留在了那块黑色布料中间,来回上下碾压。
全身不断传来的疼痛,让他向前走了几步,好像地上的2人看不到自己。
他又缓缓蹲了下来,食指微弯,用指背轻轻蹭了蹭臀肉,比他想得还要嫩滑,张开手用中指撵着嫩肉,太柔软的感觉促使他一张手都放了上去,一抓满手的滑嫩感,身下被抓的人闷哼一声,好似有感觉,但又没太大的驱赶动作,感觉到被压着的自己双手明显也有触感,舟鹤更加兴奋了。
双手都放了上来,不禁加大了力度各个方向揉捏着圆润的屁股,好几次都伸到了内裤里面,随着角度的变动,他的右手向下摸向了大腿,每寸肌肤都要关照一边。
舟鹤弯腰脱下了白降的鞋子,不断玩弄着小巧带着舞蹈演员特有厚茧的脚掌,然后轻轻掰动角度压在了自己硬得可怜的大兄弟上,隔着夏天轻薄的两层布料上,压上的瞬间,2个舟鹤同时呻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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