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个梦她有点不喜欢了。接着又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毕竟是个梦呢,跟一群小鬼计较,她幼稚了。
她的PTT还没做完,计划表没写完,考公的书没看完,房子首付的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存完,哎,这个月房租到期,新房子她好像还没找到,烦恼得闭上眼,这具身体应该很有钱,真是梦里什么都有。
做为一个已经成熟的大人,她没太多的心情参与小朋友的热闹,自然也就错过了朱玲几个小女生的讨论。白降安静得听着指导下车,去机场、登记、摆渡、最后坐在自己的头等舱,果然有钱,接着看到所有的小朋友都是头等舱,恍然醒悟她才是那只土狗,学艺术的哪里会差钱。
安静如鸡的人,同时又错过了飞机上的小插曲,毫无顾忌地睡了10个小时,睡到了飞机降落。
提前10分钟醒来,睁眼转头看见了过道傍边的舟鹤,皱眉,她是靠窗的位置,记得自己睡觉前左边是朱玲小朋友的舞伴来着,什么时候换人了。
舟鹤正侧身抬腿靠在座位上看平板,感觉到一束目光,抬头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或者说明显看他不爽的脸,顺手抓了一颗糖,弹到了对面。
白降一把抓住了弹向自己脸部的糖果,看到对面诧异地扬了扬眉毛,哼!幼稚,几百年前老子都不玩了的招数,低头看着是飞机主动提供的薄荷糖,剥开塞到了嘴里,扔了糖果纸,扭头不理人。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身侧传来朱玲的声音,“舟鹤,睡得好吗?你肩膀垫着枕头如何?”
“还好,没什么问题。”声音明显的礼貌又冷淡。
如果她还是同龄,会觉得同学好好真贴心,但是她现在26了,小姑娘的心思一点都藏不住,为朱玲的男舞伴默默拘了一把泪。
但下飞机回家时,当她被张老师跟垃圾鸟塞进同一辆车的时候,她给自己拘了一把泪,她感觉到了好几束小女生嫉妒的目光,真他大爷的红颜祸水。
一路上,白降挨着窗边一言不发,拒绝交谈的意思很明显。
一开始,舟鹤又弹了一颗糖落在她的裙上,幼稚,直接抖落了没管。
后来这人又开口说:“你咬了我这么多口,是这种反应?”
啧,能什么反应,再咬一口嘛!白降一声不吭。
“你吃错药了?第二名。”
当被说第二名的时候,这具身体有了明显的情绪波动,被她成熟的理智压了下去,真是活该被咬!
挑衅了几次没反应,舟鹤也就安静了。一帆风顺到达了目的地。
她看到车进入了一片别墅区,她很淡定,有钱人基础标配,这种梦她做得起。当停在两栋别墅门前,好像解锁新地图一样,记忆也陆续给了她。
噢~,常规操作,跟这种垃圾鸟是邻居,搜了搜身体的记忆,很好,不是啥玩意儿的青梅竹马,这片住宅前几年才落成的。
但站在大门紧闭的门口时,她不淡定了,她,嗯?没钥匙?家里没人?不是有钱人吗?没个人来迎她?翻了翻记忆,她大爷的真她一个人住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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