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哭了,破罐子破摔,然后屁股又被打了,抗议道:“你能不能不打人?我错了。”
“你能不能不咬人?”他将脚腕的牙印摆在她面前。
“控制不住,我轻点咬。”
“那我轻点打。”
得了,没得商量,理亏暂时认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于压够了,背上的劲松了。白降扶着栏杆坐在地上喘气,转头看着小垃圾微笑着拿来几块芭蕾砖头,这日子真的不能过了,这游戏什么时候结束?
舟鹤在地上磊起3块砖,说:“趴着,双手放上去。”
趴着栏杆,白降拒绝,“我觉得我肩开够了。”
“哼!”他提起人,将人放趴在地上,双小臂放在砖上,分腿跪在了白降的腰上,双手按住肩膀,一压,立刻传来少女的尖叫,“这叫开够了?”
嘤嘤嘤,“魔鬼呀!”
“想想你的家产,想想你的一个亿,是不是有动力了?”
“魔鬼!”
“我是魔鬼,你是什么,懒鬼?”反复松劲再下压,压得少女哎哎叫。
“加油哦~,懒鬼。双手后脑扣环。我去俄罗斯是拿第一的,”压足了,舟鹤坐在少女的腰上,双手拉起手环向后掰,少女弯腰悬空。
白降弯腰,同时后仰着头,瞪着上面的人,“傲慢,绝对是傲慢!啊!”
两人形体相差,舟鹤坐在她的腰上,更多一半坐在了小屁股上,看着后弓仰的不服气的小脸:“上台不是最完美的状态,上去做什么?”
一直停在一个动作,她抖着身体,“傲慢,你绝对有在乘机报复我。”
“哪里?你说出来!看着镜子,哪里不标准?”
白降不看,绝对是屈辱的历史,拒绝回答,抖着身体坚持。
舟鹤倒是看向镜子,看自己将人完美得压在身下,傻子,“开个肩而已,你抖什么?”
嘤嘤嘤,地狱呀,“我技不如人。”她求饶了,然后被放开了,平稳地趴在地上,身上的人也起来了,可恶。
“扶杆,弓步,下压。”
她泪流满目的从地上软软的爬起来,做好动作,没想到有一天她要挨芭蕾的苦,后伸直的膝盖下垫了一块软装和毛巾,然后小垃圾扶杆压在她后面的大腿上,慢慢使劲,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横在胸上方,将上半身向后掰,她头后靠在小垃圾的肩膀上,耳边是小垃圾的鼻息,痒的她微微歪头。
白降右转头看见两人姿势是不是太近了,但是她记忆的训练的确是这样,只是从女生换成了小垃圾,难怪那么多女生要报名,真得太近了,都贴着了。
“专心!”舟鹤贴着人,头靠在微微冒汗的颈部,手和腿加大了力气,双唇第一次贴上了清醒的人的肌肤上。
“啊~,你一定在报复我,我要找校长退钱,啊!”小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右转发现咬不咬人,左转咬上了耳朵。
“嘶,放开,”空着的手用力打了一下屁股,啪一声脆响,然后大手抓一瓣臀部捏住,“放开,我一个第一,报复你做什么?”
“你嚣张,整一个傲慢鬼,拿了第一了不起,整天在那里炫耀!”
“什么时候?哦,是你对我有意见,先入为主。”
“是你每天在哪儿炫耀,你刚又说自己第一,傲慢,呀!”小屁股被爪子狠扭了一把,又被打了一下,声音好响,肯定红了。
“换腿,跪好。你要第一做什么?”
白降反应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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