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辛苦,啪啪啪啪,站着发狠操穴,操到子宫里,操满最后一分钟。最后一秒,他仰头吼叫,下体深深一套,将攒了几天的精液,全部发射,射到了子宫里,又多又烫又浓。
抖动着臀部,射了许久,射了这一发。他看着镜子里可怜的少女,跟他比赛,被玩弄得绵软无力,舔着压根兴奋得很禽兽。低头又欣赏着在半空中随着呼吸不断弹跳的奶子,将人平躺放在一块干净的地方,坐在她的双腿间,俯身撑在她上方,吸住了粉粉的奶头,含进了大口奶肉,手把玩着另一侧奶肉,大肉棒躺在子宫里,享受着比赛的战果。
白降没晕,只是缓过来用了很长时间,倒立充血的脑子慢慢一点点恢复正常工作,低头看着这混蛋没完没了,某种意义上,输了比赛的大小姐心情会不很好,就像舞台上永远赢不了第一的生气。
她推开乳上作乱的手,不满道:“你起来,再比!这次算你赢。”
白大小姐的脾气跟白降太多地方相似,就好比这种输了比赛,心情会起伏,但永远向下一次比赛发起热血挑战。
被推开是早料到的事,他起身,同时抱起人,让她继续坐在他身上,软掉还很有分量的肉根就这么插在里面,两人菊穴里的跳蛋,刚刚被他关了,不过没有拿出来,他们的菊穴还是连线状态。一开始挺排斥的小东西,现在被他发现了乐趣。
“还要比什么?”舟鹤抱着在他身上抗议的人。
“换动作,继续比,我不信我赢不了。”
怀里的家伙推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不断挣扎,他想了一下说:“这次换个规则,子宫含着精液比较敏感,我们去砖上比,曲子播放2遍16分钟,把我夹射就是你赢。”
“我呢?”
“你随意泄,不用控制,这样够简单吧!”
“好,你说的。”
“嗯,我说的。”
舟鹤放开人,肉棒啵的一声从小穴里抽出来,流出几淌淫水,浓精在子宫里锁得紧紧的,竟是一滴不漏。他拿来6块芭蕾砖,一边3个,对她说:“上去横叉劈着,就这样先别动。”
“然后,你呢?也上来?”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基本功,上芭蕾砖对这具身体来说,已经重新变得容易了,白降双腿横劈在上面,如同饮水般简单,看着眼前一点点勃起的肉棒问。
“嗯,要上,帮我舔一下,不够硬。”
上一次还会拿衣服擦擦上边的淫水,这一次,少女直接没有犹豫含入了挂满淫水混杂精液的大物件,舌头无比熟练的吮吸龟头,双手撸着肉根上下。
舟鹤看着身下吃得欢喜的少女,微微弯腰把住那双饱满的乳房,好好玩弄,盘在手里转圈,手指勾着乳头,挺动肉棒在嘴里变得更硬。
又硬到可以进入子宫参加比赛的长硬度,肉棒主动从小嘴里抽了出来,大手快速撸动几下,挤了一点前精喂给小嘴解馋。
蹲在人前,扶稳她,双腿面对她,分开横劈同样坐在芭蕾砖上,两人一字马控制肌肉群纷纷悬空。悬空的耻骨对准小穴,被舔硬的肉柱子,轻易地插入穴里,顶了顶,顶入装了一发精液的子宫。
芭蕾砖上悬空的一字马,还是两个人,非常考验彼此的默契,需要调控身体不同部位的肌肉,稳住身形。
舟鹤握紧小屁股,问:“如何,这个姿势比赛舒服吗?”
“不舒服。”
他轻笑,揉着小屁股嫩肉,不打自招:“但是我很舒服,无论哪次一字马小穴都掰得很开,操起来特别容易。”
“你……你闭嘴。”这个姿势,她只能抱着舟鹤脖子,听他在耳边喷热浪,乳在胸肌上熨烫起伏。
“不闭,让我说吧,一说我更容易兴奋,一兴奋更容易射。”
“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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