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降学妹呢,怎么没有在一起?”
“在里面。”
许采可看着靠在门边冷峻的人,光线打下来真的完美无瑕,她抓紧了裙子,小心问:“学妹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别人用过的,我没有兴趣。”
许采可拼命冷静,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前思后想,抿嘴像下定了决定,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一眼,一地狼藉的画面,3男2女正在激烈的交合,间歇间还吸一口气球。她吓坏了,后退一步说:“学弟,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装了,刚才温彩已经说是你让人将她们送来的。”舟鹤转头看向里面,对地上赤裸的女生说:“温彩,谁搬你过来的?”
“啊~,当然是许采可学姐。”正跟人交合失去了大半理智的人,还有回应了舟鹤的问题。
“学弟,这种事情可不能听一面之词,得讲证据,要不我们报警吧,白降学妹是不是没事?”许采可眼球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白降。
“在里面的小隔间里,我不准备报警,白降毕竟是我爸爸朋友的女儿,我们俩家还有交情,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说不算体面。”
许采可安慰说:“传出去确实不太好。”
“将里面处理了。”舟鹤不想跟她废话。
“学弟心里应该很为难,我叫人过来帮忙。”
“哼,不用,你自己一个人处理好,比赛的搭档有的是人。”
许采可暗地剁了一下脚,感觉舟鹤不讲理,但是结果确实是她想要的,她呼吸一口气,嗅到里面满满甜味,挣扎了下说:“他们5个人,我可能搬不动。”
舟鹤脚放下来,转身从许采可身边擦过,走到门内,看着屋子里说:“看来你也跟这些女生一样,说喜欢我也就嘴上说说而已,你不想处理,那只能打电话给校长,让老师们来处理,白降虽然被人用过了,但至少她足够有钱,比你有钱多了,我爸妈很喜欢她。”
这话说得像一根根刺扎在许采可身上,像她这样的家庭,在家里在大多数地方绝对是掌上明珠,从来没有这么被压制过,她是真的讨厌白降那张脸,那个人。
狠狠一咬牙,她说:“舟学弟,我跟她们不一样,我身心都还是干净的,身体都一直为你保留着。这里,我当然来帮你处理干净,你想将他们搬到哪里?”
“搬到后面的通道里就可以,不过分吧。”
许采可松一口气,点头:“好。”
她硬着头皮上前,拉住温彩一只胳膊,和她连在一起的男生一只胳膊,准备先将他们拖出去,不曾想,很重,两人又在交合,对打扰到他们的行为很是不配合。她连着换个方向托愣是只拖了一点点距离,离通道相差一大截。
舟鹤就插兜站在那儿,看着许采可滑稽又无用的拖行,插在兜里的手摸到了一颗巧克力球,正是游戏开始后,白降塞给他的,是上次医院的同款巧克力,他突然心情好了几分,剥开塞到嘴里。
舔完嘴角的巧克力,他叠好巧克力包装纸,装回兜里,对累得出汗的许采可说:“一时处理不掉人,那就将这些气球处理了。”
在刚刚许采可处理人的过程中,几个赤裸或衣衫不整的人分别抓住气球吸了好几个,吸完明显更亢奋了。
“学弟要怎么处理这些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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