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人,问问她。”
清源和白术目光同时看向白降。
“不要停,早点弄干净,我早点插给你。”舟鹤又对白术吩咐道。
指腹揉弄阴蒂不停,中指插在小洞穴里不断进去,白术雌服在他脚边,真诚自慰着。
仅仅一墙之隔,一个天一个地,清源在这头焦躁生气,眼睁睁看着俩姐妹被玩弄,毫无办法。
玩弄吗,也许当事人并非如此认为,至少白术心甘情愿的自慰着。舟鹤手指并排在白降菊穴中挖掘穿刺,含住美乳用力吸吮啃咬,啃出一圈牙印,手指在菊穴中快速又频繁地震动进出,前面大肉棒跟着捣插穿干。
“你用别的方法叫醒她!”清源锤墙。
“不想。”舟鹤前后一个个狠刺,直直把女人插入极乐之地。
迷药下得不重,在之前第二次的内射时,人已经迷迷糊糊地慢慢开始有知觉,这一次高潮,让白降强制开机了。张开眼的白降,背对着几人还在痉挛,抬头一看舟鹤,身体一颤,转头随即看到自己的妹妹,再转头看到对面玻璃边的老公和卫格鸣,身上没几片布料遮掩,也没有舟鹤的桎梏,但一时竟下不来。
“老婆你下来,我们谈谈好不好?”清源看到白降清醒了,朝她喊道。
“你老公叫你下去,怎么不下,姐姐吃得太爽了?”舟鹤小声说,鼓动腹部臀部肌肉,硕大的肉器在滑嫩的小穴里一个抖动。
白降瞪人,舟鹤调笑着。白术看到他们暧昧的互动,扭头咬唇自慰,她没有资格介入。
“老婆,是我的错,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你先下来好不好?”
舟鹤后靠在沙发上,两人上半身已经分开,只是下体相连,他仔细观察着白降脸上的表情,说:“你要原谅他吗?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使妹妹的新婚夜都要过来搞上几回。”
“不能。”白降神情难过,十分干脆道。
“要跟他离婚吗?”
白降抿紧嘴,说不出话。舟鹤瞧了一眼女人湿淫的下体,又是如此,都离不了婚,但问上床大概都是肯跟自己上的,心中深深无奈着,无处发火。
跟白术分手的那年他其实就发现,他要出国留学,出国前跟白术求婚,感情一切都好好的,本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想到反而得到要分手的结果。之后的白术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死活不跟自己出国了,偶尔发生的冲突争吵,她隔天却记不得,随着出国的时间变得越来越近,白术情绪的动荡越来越大。即便他说不出国了,留下来陪她都没有用,两人的感情不知怎么就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后来他说分手,说出这两个字的一瞬间,他察觉到白术立刻回到了正常的状态,只是看着他哭,后来听人说,白术晚上能正常睡觉,身体慢慢恢复了。
变魔术似的,他被命运无形之手玩弄与股掌之中。
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白术,扭头又委屈又想哭的模样,舟鹤冷下心转头不再瞧她,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很不确定,对面两个男人,揪住白术的弱点或对她装可怜,她会不会被人牵走。
“舟鹤,你放开我老婆!”
舟鹤展开胳膊,以示自己清白,鼓动下体在紧紧美美的小穴里来回抖动,对白降说:“不离婚,姐姐看你老公刚刚跟其他女人做得多激烈,事情就这么算了?姐姐要不要再跟我来一发,给你老公看看他出轨的代价。”
这次舟鹤的声音没有故意变小,让那头的两个男人都听到了,清源不用多说,急得差点上蹿下跳,一直跟白降道歉;卫格鸣呢,双眼放亮。
“姐姐为什么不问问你老公,以后能不能不上自己妹妹的床了?”舟鹤小声的,点到关键的问题。
“清源,我妹结婚你都来凑一脚,是不是没被我发现,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白降没有转头看自己老公,只是望着沙发背后白色干净的墙壁。
“老婆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
“让我原谅你,以后呢,你发誓以后一定不再碰白术了?”白降伤心的,声音不大不小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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