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咬唇,抖着手,松开衣领,瑟瑟道:“我脱。”
抬眼瞧向藤椅,移动双腿,慢慢半趴上去,离背后哥哥远一点,躲洪荒猛兽似的,用法术收了自己的裙子,堂风飘过,立刻抓紧衣摆,缩紧身子。
“后背。”
她咬一咬牙,拨开乌黑长发,松开领口,外袍从两肩滑下,滑到腰间臀部之上,白蔹夹紧双手遮住前胸,握紧灵石。
白皙的美背柳腰落在苏断视线里,两个精致的腰窝坠在底端。
“嗯~”,后背被覆盖木灵力,她一下没忍住发出声,立刻闭嘴,背因冰凉的灵气夹得更紧。
“放松,你想来第二遍?”
活脱脱的恐吓,白蔹埋头闭神呼吸,放松身体。
光撒下来,玉背因咒纹波光粼粼,纤腰银带舞天纱似的,苏断铺了更多的木灵力,而后让黑面咒叶席卷而上,铺满细背。
满背的刺骨扎得白蔹挣扎狠抖,手一下捂不好胸,衣服抖落更多下来,站在背后的苏断,看到半颗圆弹的乳球,下身翘嫩的臀肉,越来越多的美景一一显露。
背后的痛比四肢上了一个台阶,白蔹歪头咬住藤椅,忍受着刺疼,控灵按压住暴躁不安的雷灵力,一时完全顾不上衣服落在哪里,身子又被看去多少。漫长的疼痛过去后,她满头大汗,软瘫在椅上,气喘吁吁,藤条被她咬出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喝了。”
又是刚刚的苦药,她泪眼汪汪地瞧嘴边的黑汁,胸口劫后余生的起伏,有气无力道:“哥哥有没有糖?”
“嫌苦?”
“没有。”白蔹抬手,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将药一干而净。
不一会儿,药效发作,修复着她的神志,但白蔹这次保持了清醒状态,她疑惑但也没敢多问,过去半个时辰,她的神志比上一刻又强韧强大一些。
“转过来,坐上去。”苏断波澜不惊道。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白蔹吞咽了下,化掉手中最后一点灵石,望着前方墙上绿油油的枝条,十分希望自己此刻也是它们中间的一株。但躲已躲不掉,她默默无声念道,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除咒而已。
“哥哥会跟其他人说怎么治病吗?”白蔹遮掩胸部,转了半身,突然问。
“看心情。”
这是没得一点商量了,白蔹坐上藤椅,转过身,面对哥哥,只是头扭一傍,耳朵羞红。
“手拿开。”
手握拳微颤,双腿紧并,身子发抖,多年不见,哥哥修为比她高了更多境界,差距拉得愈发大了,以往的哥哥春风和气,此时给她雷霆万钧的凌厉。手指颤着松开,龟速般放下,最后放在腿上,一对玉乳跳脱抖动。她闭眼咬唇,被迫接受着身体的裸露,胸口急促呼吸着。
“腿张开。”
“哥哥~,我……”白蔹无比挣扎。
“拖下去,天要黑了。”
“我、我……”,她“我”不出来,袒露的玉乳感受到浓烈的杀意,颤得更剧烈了,双手分别握住两边的藤椅,最终还是娇涩地张开了腿,脸红得要滴血似的,身子都覆上一层粉。
她、她被哥哥看光了,怎么办?被看到了……白蔹哆嗦得完全无法好好呼吸。
319|222、怕泡烂咒叶,哥哥神识捅入妹妹花道刮淫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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