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苏断一听她答应,便放软了神息,靠近妹妹的脸蛋,嗅了嗅,轻轻哄道。
心脏似要跳出来,白蔹微张开唇,呼出沸热的气息,瞧着哥哥靠近的脸颊,听到哥哥温柔如春的声音,光赤的肌肤被哥哥的灵力抚烫,口中的呻吟变得哀婉咛转,妖媚娇滴,“哥哥~”
叫得如此这般撩人心动,苏断继续靠近,鼻尖相碰,轻轻跟妹妹吻在了一起,之后便顺理成章,他们曾经关系好时,不知吻过多少次。白蔹极爱与哥哥亲吻的滋味,闲暇无人时,总要缠着亲哥哥深吻,小舌头绞绕哥哥唇舌,吸吮香醇的木灵力,品尝着清甜的味道。那时她不知男女之别,仅仅以为亲密之人就可如此,好比她跟哥哥。
彼时,苏断一碰上来,白蔹就急不可耐地张大小嘴,舌头探入哥哥嘴里。苏断的舌头一主动,跟妹妹的舔在一块,呜咽的呻吟迫不及待地哼出,两人口中激烈勾缠,互相交换着彼此的灵力口汁,嘴角偶尔溢出吞咽不及的汁液。
有些习惯,她已知不对,但戒不了,也不想戒。
一吻上,花穴中的神识肉杵插得愈加火热愈加用力,直把妹妹插得浮浮沉沉,分不清东西南北,似扶柳一般的身子如被狂风暴雨肆虐,上下摇摆不停。
肉杵捣得激烈,白蔹哼出的呻吟更加如蛛网似的缠绵不休,网得苏断不断靠近,靠到了妹妹赤裸娇嫩的肉体上,双手抱住了她。
“呜嗯~,嗯~嗯~呜~”白蔹全身被哥哥抱揽住,娇靥羞红媚态十足,口中呜鸣百般淫叫,花户内接二连三的有热流迸发而出,跟哥哥贴着身子,在他怀里,不停抽动。
白蔹觉得自己无耻极了,转而又亢奋不已,做了坏事般的激颤。颤到关头要紧之处,心紧张到极点,因花户中的大柱子捣得狠绝无比,次次攻打最深处的花心,花道紧缩穴肉哆嗦,鼻哼到淫点,哭着狠吻哥哥,缠在一起,极乐中泄了又泄。
泄透了,唇分开,白蔹抖得晕晕乎乎地,靠在哥哥的肩膀上。
“真骚。”苏断俯在她耳边轻语。
白蔹睁大眼,要命地羞震。
321|224、花朵吮奶,妹妹这奶水很甜,不给哥哥吸吗?(H)
藤蔓柳枝松开白蔹双腿双手,听得哥哥若此评价,四肢羞涩地缩在一起,又因躯干还被哥哥压抱着,双腿缩在他的腰间,擦到哥哥轻薄柔软的衣袍,手缩在身体两旁,悄悄拉住他的衣角。
“抱紧了。”苏断将人抱起,向上一掂,调整好姿势,抱着人走出了药亭。
白蔹身体离开藤椅,立刻双手双脚夹住人,被动一颠簸,无骨藤蔓似的缠牢在苏断身上,走动间,双乳不断被结实的胸膛震动,双股中间刚刚才泄过,最是羞涩的部位,现在小幅度一荡一荡撞上某个坚硬的大物。
哥哥好大。
人一旦不再懵懂无知,一切相处都变得暧昧不清来,心哐哐乱跳。
现在她堪堪披了件散开的外袍,里面赤体裸露,哥哥抱着她,双手直接在外袍里端住了她的臀部,她以前被哥哥这样抱过吗?抱过。但那时隔着厚厚衣服,眼下,毫无遮掩,哥哥手掌的温度烫着她的臀肉。
腿心跟哥哥那地儿挨过吗?挨过不知多少遍。但也从来没有衣衫不整过。
她当只鸵鸟,埋头于松软草木香的肩膀里,一声不吭,眼睛偷偷观后方,他们回到药池了。
回到池中,苏断将人正面放躺于石椅上,下身一直挨着赤裸的淫穴,一起坐到了石椅上,妹妹的腿相当于还是被他分开着,夹在自己腰间。
手掌舀水,舀到沾满绿灰花汁的小穴,冲刷掉乱七八糟的痕迹,又舀水淋到玉乳上,清洗斑斑奶渍。
白蔹依旧扭头不敢瞧人,随哥哥动作,双手拽紧自己外袍。
“你这乳汁无端一直溢,要治吗?”苏断一根手指在妹妹清醒的时刻,压入了她的奶肉里,戳出一个奶坑,刚洗净的乳头又立刻冒白色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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