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办?”她的心跳才平缓一会儿,这儿又加速乱跳。
“让哥哥的阳物进去,探一探。”
“不不可。”
“为何?”龟头找寻到入口,顶弄戳撞。
“我们这样……不对,啊~哥哥!”泄了多次的湿滑穴道,一举又被哥哥攻入了,身体一瞬间被填满,白蔹眉头都舒张开,一声媚叫。
“哪里不对?你不关心自己的身体被弄了什么额外的东西吗?”
“我~,但是,嗯~,不能用其他法子吗?嗯~,哥哥不要撞了。”被掰开的这条腿,一条藤蔓缠绕上来,固定住,不让她一摇一摇的身子合拢。
“哼~,使过了,只剩这种土法子。”苏断这次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入妹妹的小子宫,异样什么的当然有,不过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龟头直撞宫门。
“哥哥~,我们这样不对。”她拽进袖子,咬着手指闷哼,被撞的摇晃还想劝劝人。
“不对就不能做了是吗?”苏断脸埋入妹妹的肩膀里,大掌按在她的小腹上,不停耸动。
“是~”,花肉被粗粗烫烫的阳物进出碾压插开。
“可是,白蔹,当初我问你捏碎哥哥的脊骨对不对,你说不对,但为什么你还是做了呢?”
白蔹心神都跟着一震,张张合合嘴,无力道:“哥哥年少英发,太过顺途,莽撞,啊!”
肉柱被主人裹足了力气,残忍一顶,狠顶宫口,苏断手从腰腹滑上,掐住她的脖颈,问到:“说实话,白蔹,白家有什么值得你掩护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脖颈被用了力道掐住,下身还被哥哥蛮横撞弄,白蔹仰头,抓着一傍的藤条边缘说:“我找南深山神算了一卦,哥哥过了雷降就是死劫。”
“所以废了哥哥一身修为,看着我被赶出家门?”
“对不起,啊啊啊~”
“听信一卦之言,我的好妹妹真是为了我好,然后坐上了白家少主之位。”苏断如狼扑食一般,挺枪直入直出,似要操坏这紧得要人命的淫窟,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
“咳,哥哥~,父亲修为百年难进,但是他压根不会让家主之位,啊啊~”,脖子被哥哥掐得有些呼吸困难,阳具却操送得越来越密集,子宫口更是可怜被频频攻打。
“家主又不是他说不让就不让。”
“但是他好像有法子。”
“从何而言?”
“私下偷听到父亲跟泊余申说的。”
“只是听一耳,小蔹就干出了手足相残的事情。”
“啊~啊~,咳咳~,哥哥~”,白蔹被掐得快要窒息,下身被撞得也要死了般,窒息的快感如惊涛骇浪,压得她难以忍受。接着她入了神木山后,第一次生出剧烈的反抗,没被束缚的腿狠踹哥哥,头一扭,狠狠咬上哥哥的手腕。
苏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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