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妹妹的身体,微张呻吟的小嘴,优美紧实的脖颈,下面连着一双翘得饱满水滴状的玉乳,红果缀在顶尖,下身一挺,女体一震,它们便摇得春色撩人。平坦的腹部之下是朵水润粉嫩的花,此时套在一根紫红的巨杵上,给其润滑。
被柳叶蒙了双眼的妹妹,又被柳条吊起手臂,一副套在男人性器上却柔弱无助的可怜样,激得肉柱又膨胀了几分,想玩坏妹妹,想玩坏这对奶子。苏断果断伸手,掐住了一只玉乳乳根,一揉,手指立刻沉陷在软暖到极致的奶肉中。
“嗯~,哥哥,别,别这样。”白蔹躯干向后躲,却将乳拉长,嘤咛一声,停住,乳尖被拉扯几番,哥哥在玩她,全身不敢动。
“手抓紧了。”
“什么?啊~”白蔹双眼被蒙,手下意识抓住柳条,这柳条突然使力将她拽起,粗大的肉根一寸寸从穴中脱离,可没等她反应,又突然泄力,小屁股一落而下,花户被哥哥的性器狠狠凿开,巨大的冲击力把媚肉凿得又狠又快,快感如鞭抽到了她的身子上,尖叫着双腿收拢,浑身战栗。
苏断跟着沉哼,快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哥哥,不要~,啊哈~”,手腕又被柳条拽起,身子被迫再次腾起,一根可怖的巨杵从湿淋淋的花户中抽出,真是又壮又雄伟,裹满一层又一层晶莹的水液,全是花穴动情吐出的淫汁。柳条松力,白蔹又一次下落弹坐在哥哥的耻骨上,肉穴颤得紧绷碾着柱身吸吮,想肉柱的主人不要再这么玩她。两人耻骨相黏的地方,溢满了被榨出的新鲜花汁。
“小蔹不想,可以把子宫打开,我就停下来。”苏断背后叠了不少枝叶编织的枕头,半坐起身,一直揉玩旋捏妹妹的胸乳。
“我,不知道怎么打开,啊啊~”,身子没被腾起,反而遭受两发冲击,臀部荡出肉波。
“那就不能怪哥哥。”
“可是,哥哥~,嗯哼~嗯~,好重。”白蔹仰头,下体被挺刺,又低头颤抖。
“小蔹想反悔,子宫不给哥哥入了?”
“没有。”
“那不这么用力,怎么弄开子宫,腿张开,放松。”
几条藤蔓要缠上白蔹的细腰,磨盘似的,缠着坐在巨杵上的腰肢一个方向旋转,肉肉的嫩花口磨着粗糙的硬毛,磨出丝丝麻麻的痒,痒又漫入花道,被滚烫的性器摇磨出大量的瘙,瘙痒交缠一路爬至深处,爬到子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摇撞辗轧。摇了一圈又一圈,撵了一遍又一遍,白蔹呻吟得难受又愉悦,下腹频频抽搐,汩汩花汁被撵摇出花道,浸透粗粗的毛发。
再堆积了海量的瘙爽,小屁股哆嗦个不停时,苏断突然一凶刺,白蔹随即尖声啼叫,胸挺成了最完美的形状。
他一团含入口中吸吮,下身狂风暴雨般突刺猛干宫口,代替藤蔓抚摸腰肢,抱住小屁股,狠狠砸在自己的性器上。
“哥哥~。”白蔹的小穴被亲哥哥性器捣得如此凶狠,还是喊着他,妖媚的音中透着无尽的依赖。
“嗯。”苏断应着,鼓起肌肉,用上全身力气狠攻子宫,粗长的大肉棒把敏感软嫩又紧狭的花道捅开了一次又一次,次次威猛无情,只为把妹妹的身子操开,操入最后的禁地。
“疼~,啊啊~,哥哥疼~。”宫口细嫩,被如此凶猛的龟头辗轧撞击,张开了一小道口子,龟头随即乘胜追击,直捅缝隙,可苦了淫叫哀啼的白蔹,稚嫩的地方第一次遭遇猛兽袭击,蜜汁似泄了般,不住地喷。
苏断含着大团豪乳,尽情吸食,手上释放木灵力,润入妹妹道内,裹着宫门,但下身猛龙过江般的凶狠力道依旧不减。
火热要融化了般的地方,突然来了熟悉的冰爽的灵力,白蔹颤得更厉害了,哀叫不停,疼中是更多的爽乐,她要疯了,胸前被哥哥含在嘴里,又酥麻不迭。
坚持不懈下,子宫被攻开的缝隙越来越大,两人炽热的身体都蒙了一层细汗。
白蔹喊哥哥喊道无声,陡然一颤,摇头痉挛,发尾摇出淫浪,她、她又泄在哥哥阳物之上了,哼着无辜的鼻音,身子还在起起伏伏。
巨杵在妹妹倾泻之后,放软了攻势,轻轻柔柔起伏摇着人,奶子换到另一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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