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凤凰印不是女子独有,专门独宠的手段?”
巨杵兴奋地撵了撵子宫壁,在里面转圈盘旋,四处探索领地,苏断道:“那是正红色,而妹妹子宫上的是黑色,也是能死人的玩意儿,与身体藏有龙印的男子一交合,兴头最浓时双双暴毙,不过好在这印也不麻烦。”
“只死被下了黑色龙印的人,其他人不影响?”
“是,好比哥哥,随便怎么入你都没影响。”
“嗯~,哥哥别说,这东西要怎么弄掉?”弯翘的巨杵磨着生嫩的地方,跳动微震,透过子宫向她的神经传达了一阵阵舒畅的快感,抽退刮出一圈圈蜜汁,再一入把花道塞得水泄不通,除非不停地进出。
“灌些精水在上面就好了。”
“嗯?”白蔹惊颤,“这……这个,怎么会要如此?”
“哼~,真是可怜的妹妹。”苏断愉悦又不加掩饰,在妹妹颈边喘息,不疾不徐地抽送,将火烫的肉杵一记记送入被人下了陷阱的娇嫩子宫里。
哥哥的阳物顶部边缘硬得异常坚挺,沾着黏黏的淫水刮过紧密相贴的肉壁,一路刮到深处,忽而狠厉一捅,捅入子宫,使得她花道内似有千万条虫蠕动着,阵阵酸痒电流窜满全身,整个下身都轻轻颤抖着,把她魂都要刮没了。
“哥哥,真要如此?嗯嗯~”
“图案中间被哥哥一点阳精抹了几圈,小蔹要不要重新查看查看,是不是颜色变浅了许多。”肉杵的每一次抽送,都会让花户强烈收缩一次,媚肉蠕动裹得紧紧实实,销魂不已,苏断舍不得轻易泄出,深呼吸吻住优美的颈线,舔着妹妹呻吟滚动的咽喉,下身紧密耸动,同时赤裸的胸肌享受着乳肉的绵软滚动撕磨。
稍一查看便能发现哥哥所说的不假,便急忙收回神识,不敢观看自己子宫被捅成了何种淫荡无耻的模样。藤笼里光线暗了一些,让她有胆观察不停运动的身体,但只看了一会儿,新的蜜汁又被榨出,她转脸望一边的藤条,问:“阳气不可以吗?”
苏断噙笑,“妹妹想讨哥哥多入你几十回是不是?”
“嗯~嗯~,没有、没有,我没这个意思。”她赶紧摇头否认,埋在哥哥手臂袖里羞耻的无地自容。
连捣几下,确认子宫差不多软烂后,苏断反而停下来,火腾腾的肉柱横穿花道,埋在妹妹身体里,小幅度搏动。
一开始还好,慢慢可痒坏了白蔹,她极其想哥哥动起来,但着实无这个勇气,颤着痒不吭声。
苏断吻着她颈部,小脸,就是不碰讨吻的唇,慢慢撕磨着,“妹妹想找其他男人来抹这凤凰印吗?”
“没有。”她痒得难受,万千条虫似在她骨子上蠕动。
“那为什么不能让哥哥来?”
“嗯~,可是……”
“哥哥不是妹妹最亲密关系的人,所以给哥哥射精水又有什么问题?”苏断再度抽送,九浅一深,浅浅送到宫门,而后一下重操子宫,最后抽了整根肉柱。
“嗯~,这样不对。”没了阳物,整个穴道空落落的,痒得更加难过了。
“不对的事情,妹妹做得可多了,换个理由。”
白蔹咬唇,想吻哥哥,但没想到,哥哥突然起身,抱都不给了,撑在她的上方,她苦想:“万一、万一有孕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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