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祖母临行前递给她的闺中秘事类的书籍,那些画面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子瞧来还是不懂的。
而锦夫人也念着自己儿子与儿媳都尚且年幼,并未特意差人将那些行房乐事传授给儿子。所以尚属单纯的尚二公子对夫妻这个词仍单纯停留在“同榻而眠”上。
双吉正胡思乱想间,却见尚二公子已自行脱衣上榻,他往里侧一躺,侧着身子拍拍外面,“吉儿,你睡这里。”
双吉羞着小莲步移过去。
先是自己脱了外衣,着了薄薄的里衣。她未足及笄,那身子板前不凸后不翘的并无什么吸引力。而同样未开荤的尚二公子,虽说并无什么欲望,可也有对女子身材的好奇心。
只是双吉并未褪光,里衣虽单薄但也是遮得严实,没发育的身子也就引不起什么男人原始的欲念。
尚二公子并未萌生要强看媳妇身体的欲望,见双吉爬上床,也就替她理理床面,与媳妇并排躺下。
他是无比快乐的,喜欢的女孩就在身侧,自己也暂无睡意,便撑着身子侧躺着端睨着双吉。
双吉被看得害羞,忍不住问了句:“夫君你不睡吗?”
“我想看看你。”
“我有啥好看的?”
“你好漂亮,吉儿,你生得真美。”
情不自禁的情话最是打动人心,被赞的双吉在夫君深情的目光下羞怯中浓浓的欢喜。
“不要看了嘛,我们先睡觉好不?”
“不好。吉儿你若困了,你先睡,我就这样瞧着你。”
双吉羞得直接抓了被掩面,被尚二公子拉开了被:“不许遮。你可是我的妻呢。”
双吉无法,只得羞答答地紧闭双眼,那眼皮子因为紧张而颤巍巍的,更显得睫毛浓密纤长。
尚二公子便这样甜滋滋地瞧着。
瞧啊瞧的,双吉先睡了过去,后二公子也跟着搂了双吉一并睡去。
一对年轻的少年少女相拥于午后,男俊女俏的,怎样看都是顶好一对金童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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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悄无声息地透过未关的窗朝半透明的屏风后望去,那宽大榻上熟睡的少年夫妻,恩爱得着实令人眼红。
她转身离去,脚步轻灵进了锦夫人的屋,那卧榻上的妇女身形消瘦面颊凹陷皮肤腊黄。时不时地一声咳嗽,因开着窗,屋内味道尚算清新。
见老嬷嬷走了过来,榻上锦夫人便问:“那小两口你瞧着如何?”
老嬷嬷面露喜色:“少爷定是极喜爱少夫人的,就连个午睡也是紧紧搂着呢。”配合地捂手掩嘴笑。
锦夫人放宽了心,“只要临儿欢喜便不枉这桩婚事,我走后也不会怨尚夫人了。”
老嬷嬷赶紧说道:“呸呸呸!夫人莫说这种丧气话!大夫都说了您快好起来了。”
锦夫人却是不信:“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
老嬷嬷又一番劝解后,锦夫人也困乏了,她多月以来总受咳而睡不好,因此每日疲了便卧着。
见锦夫人睡下了,老嬷仔细替她掖好被角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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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入夏,锦夫人的身体是好起来了,只是因咳嗽落下了喘息症(慢性支气管炎)。倒也保住性命,便已是叫人欢喜了。
双吉嫁入尚府近两月,她少有去旁人院落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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