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自悠然喝茶,也不见主动说话的。
马伶伶心里急着临哥儿还不回来,手臂一碰,桌上丝帕掉了地上。
她如今的月份弯腰是行的。正欲动作,大公子已经替她拾了起来。
“谢过大伯。”马伶伶接过。
大公子道:“你前几日请了大夫?”
总算是开了口。
马伶伶不知为何,在大伯开口时心脏一窒。“嗯,夜里有些睡得不大安宁。”
“近日你在做生意?”
“与小杨夫人开了个药铺。”
“请了大夫便是那几日累的?”
马伶伶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来。后还装到:“怎会,就是单纯夜里睡不着。”
她死鸭子嘴硬,他也未再刨根究底,又替她倒茶:“喝罢。药要吃足了,若是这胎没了,后面还得再怀。”
马伶伶抬头看他。只见这男人一脸的淡漠,说的是狠话,做的却是云淡风轻。
“我这胎自是会稳稳当当的。”她笑着回。
“还得生子,若是女,你这肚还得再辛苦些。”
他话好生刺耳,偏生却都是对的!
她想说点什么狠的,左右都想不出来。最后垂头丧气着。
大公子淡淡瞟了她一眼,见她情绪低落,似斗败的公鸡,一副委屈中又带点好笑的样子,嘴角微微一弯,心情顿时爽利了不少。
王氏过来了。
田夫人当时笑眼一眯,看似随意,“他伯媳二人也不知道聊了什么,气氛那般怪的。”
王氏这才觉察到小叔不在,马氏低垂着头的,自己郎君悠然品茗。
王氏觉察到夫君的愉悦。嫁入府上这些年,他惯不是情绪外露的人,今日少见的让人觉察出他的高兴。
是为何?
她心头一突,倏忽看向那一脸无聊玩着空杯子的妯娌。直觉是因她。
心头有些不适,王氏强自摒弃心中的胡思乱想,含笑着坐过去:“临哥儿呢?”
马伶伶懒懒散散回:“回屋里拿他的宝贝来炫耀了 ? 。”
“什么宝贝呀?”
“不知道从哪买的珊瑚,花了三千多两。”马伶伶言语间是嫌弃,“我说不值,他说这个价买得划算。”
王氏抿嘴笑,“等下我们瞧瞧参谋一番罢。”
后又道:“弟妹怎不去那边聊?”
“不敢去。”马伶伶翘了嘴巴,抽抽鼻子:“我可不敢给苯姐儿挑女婿!”
“原是这事。都是说着笑闹的,你不当真便是。”
王氏又看向大公子:“郎君,过几日你若得空,随我回娘家一趟罢?”
“初几?”
“初七。”
“我现下定不到,若得空便提前通知你。”
“好。”
王氏笑盈盈,整个人愈发地温柔。
马伶伶在一旁瞧着他夫妻二人和睦,淡淡地把眼移去了别处。并伸手抓了一把瓜果儿嗑着。
王氏拿眼偷瞄,但见妯娌是一点反应也没,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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