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好难受,头好晕……”
少女嗓音清甜,平日里薄凉如清雪的嗓音被情欲炙烤化了,如水温流脉脉地软,隐含着哭腔。
不过落在正在辣手摧花的人耳朵里,只是越发激起兴致而已。
“今天没有吐出来,有进步。”贺温纶评价道。
沈西月实在受不住这阵浑身发麻的恶心感,眼前的场景割裂成了好几块,每一块都被虚化涂鸦过,连成一片在眼前旋转不停,晕得她耳膜都跟着嗡鸣的强烈不适。
她无力地推着他的手,勉力吐一个稍不那么暧昧的字:“药……”
“你已经戒药很久了,听话,小乖。”
贺温纶更加温柔地握住比他一手稍大些的丰满奶子,包握揉捏,掌心和浅粉色的乳珠亲密摩擦,虎口旋转刮擦地挑逗乳尖:“放松,不用吃药你也可以的。”
贺温纶对待她病症的手段一向是强势镇压。
她的病根因和他与陈墨白交欢而起,自然也会为了配合他们而暂时消退。
起初包养她的那阵子,还没开始前戏沈西月就吐得到处都是,下面也干巴巴地进入不了状态。
如果强行把鸡巴插进去,必会让她受伤,下一次她的抗拒会更激烈。
深知自己没什么耐心,为了避免好不容易抢到手的水晶姑娘摔碎在手上,贺温纶只能找人开了些药,欢爱之前喂给她吃下,果然顺利了不少。
不过到底怕药性伤身,用过几次后,他就慢慢拿维生素片替换掉药片,主要帮她起心理作用,再到现在,连心理上的辅助也给她去掉了。
只剩下不借用任何外力,纯肉体的征服。
这样白雪枝头的高岭之花,就要连花带茎地扯下来,逼迫她由身到心地完全接纳他们才有意思。
贺温纶压着她在地毯上,两指捻着乳果按捏,摇头笑了笑。
最娇嫩的地方被磋磨,沈西月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哀鸣婉转,像只受伤的幼鹿,“疼……”
“只有疼?”
贺温纶剥下她的衣服,名贵的剪裁卷成一团破布般丢在旁边,埋头在饱满白腻的酥胸里吸了一口。
“说实话,舒不舒服?”
雪白如锦缎的身躯铺在地毯上,乌发如墨条条絮絮着色其间。
004|4车上被贺温纶强上
乳果被口腔含吮住,齿尖微微拉扯,僵直的娇躯就向上拱起,手指抓着地毯难耐地撕扯。
为了减少痛苦,沈西月早已学会违心地回答他,艰难吐出两个字:“舒服。”
“舒服就放松点,小乖,你这么美,天生就是要多做爱的。”
“你知道自己身体哪个地方最美吗?”
汗液湿透布料和发丝黏在身上,沈西月眼前一片晕眩,呼吸都渐弱了下去。
不满意她的反应,贺温纶手掌挡在她两腿之间,五指猝不及防地合拢,掌心挤海绵似的挤了挤她软嫩的阜肉。
“啊!!”
沈西月两条平放的腿突然勾起,在地毯上扭动着踢蹬,双腿如干渴濒死的鱼尾拼命甩动,可想而知是惊恐痛楚到什么程度。
贺温纶其实并未太用力。
他和这个娇娃娃磨合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分寸。
让她吃苦头的是她心理上的抵触,这会成倍地放大她在性爱中经历的任何不愉快。
而她越是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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