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之力就消解了穴肉紧箍的力道,劈开她千褶百皱的穴肉尽根而入。
沈西月努力压抑呻吟的方法失效,手掌按在车窗户上使劲扒拉,尖叫失声:“呜呜……不要了,贺温纶!”
“你自己要吃进来的,不准求饶,今晚必须让我高兴了,不然不射给你,就一直这样插着,插烂你的小嫩逼。”
贺温纶恶狠狠地说着,一遍遍把狰狞的肉棒推到她深处:“小嫩逼是不是还没试过一直塞东西的感觉?我在别墅里给你准备了,回去就可以试。”
沈西月恨死这个动作了,不但自己要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着,而且他们能借着这个动作干得很深,她却只能颤巍巍地并着腿支撑身体,致使她的腿心异常酸胀。
沈西月把头往车门上一磕,瓮声瓮气地拒绝他:“我不想叫。”
贺温纶挡了挡她的额头:“那今晚被干喷干尿你也不要求饶。”
040|40宫口射精
媚肉和唇肉都被龟头牵扯着来回拉拽,沈西月皮肉抽疼,只能塌下腰极力放松下来。
“嗯嗯!啊……”
“月月,你是我的。”
贺温纶伏在她肩窝里舔她的脖子,天鹅颈上细密的汗珠渗出来,沾染着她的气息,微咸像奶盐味香甜诱人。
“你搬出学校陪我住好不好,我好想每天都见你。”
“虽然下学期就可以带你去法国了,但是这个学期还有好久要熬。”
沈西月被他捂着额头,无名指和尾指挡着她眼前的光线,身子被撞得晃晃悠悠,左一下右一下,结合处一片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声。
贺温纶在说些什么,吵死了。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去死。
要是还没被调教过的沈西月,就算被操弄着身下私密的嫩穴,也会立即反唇相讥。
可她现在只会呜咽着,望着车窗倒影里自己的满眼春水,挤压成扁形的绵软双乳,默默祈求贺温纶能快点结束这次的性交。
既不甘愿舍弃最后一点尊严求他,也不想得罪他招来更疯狂的玩弄。
贺温纶撞着面前翻涌的臀浪,飞溅的白沫,畅快得眼睛都赤红了,托着她的腰固定牢她的身子,往她收绞得一次胜一次的嫩穴里用力送入。
穴道里的软肉咬着他的肉棒不断发颤,热铁似的硬物在穴内毫无章法地戳弄。
沈西月今天真他妈乖。
早这么乖,他以能舍得前那么玩她吗?
他又不是什么脏东西,非得见着他就吐,一抱就哭,他能不烦么,一烦就想折腾她,自找罪受。
啧,干狠了,这娇气包又在掉眼泪。
贺温纶感受着手掌底部的湿意,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咬:
“小乖你别哭。”
“哭什么呢?还有哪里疼?是阴道胀?”贺温纶兀自琢磨着她哪里不对劲,进出的速度放慢了点,扶着她的一对奶子温柔细致地揉。
双乳上罩着一双大掌捏揉白腻的嫩肉,和风细雨似的安抚她,硬杵却强硬地占据着她的嫩穴舍不得出来。
“不疼。”沈西月乌黑的发丝搭在雪白的背脊上,垂下来摇了摇头:“你继续吧。”
贺温纶又换姿势了。
和她面对面地坐着,深深吻住她红嫩的嘴唇,舌头技巧性地舔她牙齿打开她的口腔。
沈西月讨厌和人接吻,讨厌性高潮的感觉。
黏腻的体液交换,过度的肢体亲密,身体里饱含着另一个人的一部分。
无一不让她厌憎。
可她的身体乐此不疲。
樱红的奶尖蹭在贺温纶的胸膛前,莹白乳肉压在他的胸肌上,像被无形的手抓揉出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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