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身体力行地,凭着本能地把沈西月往死里干。
紧致的穴肉遭受着粗硕的阴茎捣弄蹂躏,软得一塌糊涂,阴茎蹭着水液进出得滑溜无比。
苏林之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身下这具绵软的躯体,只知道提腰来来回回地凿那口会喷汁的蜜穴,穴口的淫液打成了飞沫四溅开来。
沈西月的尾椎按在柜面上都要发疼了,呜呜地哭叫着:“去床上……”
苏林之倒还一直留着一丝心神关注她的反应,当即拎着她的腰抱在怀里,朝被遗忘的床走去。
沈西月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屁股,只身下和他的性器紧密连接着,磨得汁液一滩一滩地落到地上,到处是泅开的水液。
苏林之到了床上,把沈西月压进被子里。
终于过了初尝情欲最疯狂的时候,苏林之恢复了定力,细水长流地耐下心来往深处钻研。
他的节奏缓了很多,但干得一下比一下深,龟头打着转研磨最柔嫩的宫口。
棒身和层层叠叠的媚肉互相刮擦拉扯,两人的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极致的舒适。
沈西月的泣音也得以让苏林之听清楚了,他似乎很喜欢听她动物幼崽似的叫床声,将操穴频率一再放缓,就为了她的声音能完整叫出来。
“嗯……哈,呜啊……”
冰山美人到了床上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叫起来又娇又甜,下面的嘴含着鸡巴不停收缩震颤。
苏林之回应似的叼着她的嘴唇叫她名字,“沈西月,沈西月……”
他反反复复念着这三个字,仿佛要把她咀嚼碎了。
沈西月就是他的幻觉,他的遍寻不得。
想到这里,苏林之的心房角落好像被揪扯了一下,泛起陌生的疼痛。
怎么会是她……
他竟然错过了这么久。
肉体的交缠好像撬开了他脑子里的某把沉重的锁,对身下少女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搅得他不得安生。
分别的两年第一次让苏林之如此介怀。
他怎么能,错过沈西月的人生,还让她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这样抗拒他的接触。
明明沈西月生来就该是他的,她的每根头发丝都是照着他的心意长的。
苏林之心中空了一块,恨不能在床上补回来,也不顾两人之前是什么关系,霸占着她的身子没完没了地索要。
不久前沈西月的提问忽然回响在他脑海里。
喜欢她吗?
苏林之望着被干得快昏过去的沈西月,手掌包握住她攥紧的拳头,眸色愈加深重。
沈西月在他身下哆嗦个不停,全身上下除去淫浪贪馋的蜜穴还在迎合着他,一口一口地吞下肉棒含吮,她自己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勉强挨过一轮高潮,沈西月强撑着意识,喃喃道:“其实他还对我做了件事。”
苏林之停了停。
被强硬灌水漱口的羞辱让沈西月挥之不去,她眼里的雾气氤氲开,眼尾红通通的,却开不了口。
苏林之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并没追问下去,越发和风细雨地送入肉棒,然后在她的颤抖绞紧里深深埋着。
“我知道了。”
苏林之以从未有过的、极尽温柔的神色贴着她的嘴唇,对她承诺道:“我会处理的。”
ps( ? ??︵?` ? )敲碗等一个好心的宝子投喂
073|73被滚烫浓稠的液体冲刷得又泄了一回(1550珠加更)
“嗯。”沈西月攀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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