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拥有沈西月的时候反而更多。
突如其来的失衡,让贺温纶不得不想起考虑一下沈西月的真实想法。
越往深了挖掘,贺温纶越打翻了醋瓶子地冒酸:“你在我们中间也老是选他,为什么?”
沈西月想发笑,她才没想过这么多呢……两个都讨厌死了,非要选根本一个也选不出来。
不过……
“因为他生气了会弄疼我的,温纶,我怕疼的嘛。”沈西月倚在他的胸膛里,藕白一只手臂攀着贺温纶的脖子,越来越手到擒来地撒娇。
“那又不是我自愿的,你想我也怕你吗?”
美人长眉若蹙,眼眸将闭未闭,半扇宽大的袖子垂下来遮着半张脸,安静慵懒,又无端透着淡烟似的一缕媚。
贺温纶有点想将她扼紧,她琉璃似的一尊,既怕疼了碎了,又舍不得这样的娇态埋进他怀里看不着。
“你不怕我么,以前还老要打我吐我。”贺温纶还是松松地揽着她,哼哼地发问。
虽没如愿把着沈西月的奶子操她下面水嫩的逼,这样搂着她和她说话,身体却比做爱还要感到放松,毛孔都被熨烫实在了一般。
飘然得想来根烟,想起烟火都在大衣口袋里,沈西月又不喜欢,只能作罢。
沈西月笑唇轻抿,“我病好了你没发现吗。”
“我怕你是在偷偷吃药,那些药吃了不好。”贺温纶心中欣喜,一口啵在她脸蛋上:“真好了?不恶心我了?”
“就是好了。”
沈西月说着自己也迷惘了下,难道是同时和太多男人有了肉体关系,身体应激免疫了?
还真是淫荡又刺激。
“小乖。”贺温纶忍不住探到她衣服里摸了摸她细腻柔滑的腰段,“你不讨厌我了就好,你不知道你那时候那么看我,我心里多不舒服,不舒服才想弄你也不舒服。”
沈西月只不许贺温纶的手往她隐隐肿痛的花瓣里去,其他地方任他抚摸。
她被轮流调教得媚骨天成,哪儿都勾人,贺温纶摸着摸着就哑了声调:“小乖,你不要喜欢陈墨白,也别喜欢别人,别人能给你的,都没有我能给你的好。”
陈墨白陈墨白,贺温纶可真聒噪。
沈西月舒服地小声呻吟着,翻了个身,躺在自己系着月牙玉坠子的手腕上,让他摸自己的背。
“知道了。”
说到陈墨白……沈西月忽然就灵光闪了闪。
这两兄弟平时玩她一个比一个恶劣,仿佛都只对如何折磨她的身心感兴趣,原来其实都不希望她倾向另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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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美背像白玉构造,肌理线条都明晰匀称,又不过于瘦弱,刚刚好能摸到点蝴蝶羽翼的形状。
贺温纶咽着口水来来回回摸,大手一时小心翼翼掀开她的头发,摸摸她后颈,一时又光顾下她柔弱纤细的腰。
但更往下的地带最为勾他心魂。
想揉她的屁股,操小逼。
今日隐约听见老头子在和谁说什么商量婚事的事情,虽不是在编排他,也真够烦人。
干嘛要娶妻,就为了生子么,他现在和沈西月结婚,沈西月事业心那么强,少说也得十年后再说孩子的事情。
好在陈墨白在陈家排序偏长,听说陈家已经在给他物色妻子人选了。陈墨白入他们陈家族谱来的不易,恐怕有得他焦头烂额。
贺温纶魂不守舍地把手揉了揉那软玉生香的翘臀,凑到她臀缝边上晃了晃腿间勃起的硬物。
也是时候让陈墨白那个家伙退出了。
当时是两个男人血气方刚,都贪馋沈西月的身子,想把她驯养成两个人的性奴,如今陈墨白都要结婚了,当然应该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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