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更肆猛烈,较着劲,用力搅弄她的一滩幽径。
“这是审讯问题的一部分,姜医生,好好回答我。”
善恶对换,颠倒黑白。
情事的初衷也被颠倒了。
“疼…慢点…轻点…”她断断续续地溃散,受不了似的推搡他的胸膛,“唉,你跟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呢……”
尾音不歇,埋在甬道里的火热巨兽回耸两下。
他收到的情报并未说明这一点。
她终于得赦喘息,挠了挠他的脊背,含糊着娆媚长叹:“这样真好…你总算舍得让我休息一会了……”
他盯紧她的美态,用戴有手套的那侧虬臂勾起她的下颌。
她眼底的清冷始终没有褪去,无疑是把他当成了一夜情的对象,过了今天没有明日。
肯这样舍身的女人若非心底淫荡,多半是因为受了负心汉的刺激,才会清醒地任由自己坠入深夜。
指节下滑,掐住她的一对淫荡雪乳,用力至深,仿佛是要挖出她的心跳听一听。
再绵软的乳肉也禁不起男人死命折腾,她呜咽叫疼,叫得他乱了心,摸不到她的脉搏。
“坏掉了……”
“那男人辜负你了吗?”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姜医生,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不是……”
她低吟着唤了两个字,花穴开始毫无征兆地痉挛,热汁一股一股地涌在深幽内壁,黏软湿透。
怎么都不像第一次,第一次初承情事的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他眸色昏暗,手掌重新游回她的颈项,一点一点收紧。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无论以何种目的接近他,似乎就该这样死去。
她像是经历过了一次轻柔的濒死,挣扎着掰住他的手,纤嫩薄肤很快染上潮红苍白交织的病态,凌乱破碎,情欢恍若隔世。
“嘶……你的心跳……好快啊……”
炙热,富有生命力的,和她听过的许多心跳都不一样,是独属于他的频率,也通过欲兽传递给了她,合二为一。
不知何时,他换了血肉筑成的那只手掐她。
而她拢住他的手腕,误打误撞探到了他的脉搏。
一瞬恻隐,迫使他松开了手。
她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像是江洲浮萍找到了依靠,枕着他的手臂低吟喘息。
甬道内,腻软动情的绞缩从未停过。
是啊,她还含着他的欲兽呢。
她这么清冷这么孤单的一个人,瘦得连骨头都是纤弱的,却像被他肏破了似的酿出一腔一腔的热汁来,哺在他的欲兽上。
她是初次,只有初次,才会让她不分差别地对男人好。
温柔也是会传染的,他在注射的时候,不幸染上她的巫蛊。
“留下,做我的人。”
室内响起一道低沉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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