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她独处的时间,就是为了让她考虑清楚该如何面对他。
一场刺杀直接催化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明明讨厌他,却又在第一时间救了他的命;明明在目睹死亡时脆弱易碎地蜷在他怀中,可怜地想让人肏坏她,却又在事后矢口否认对他的情愫。
姜泠始终没有直视裴枢,窸窸窣窣地清洗双手,态度抗拒且傲娇:“别自作多情,你又不是第一个让我这样做决定的人。”
医生是离魔鬼最近的天使,许多人因她得到重生,许多人也死在她的手术刀下,生死无常,看多了也就看淡了。
他似乎叹了口气,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动作略带愠怒。
不要左边……姜泠暗暗道。
大掌收力,抓住她左边的那只浑圆雪乳,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
“不是第一个有什么要紧的,”他用指腹绕着她的奶尖画圈,“我要做最刻骨铭心的那一个。”
霸道,强势,在死里逃生后的宣泄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唔!你弄疼我了。”她嘶着气告状,埋怨他的指腹太过粗粝。
“原来姜医生能感觉到疼,”他拢住整只丰盈酥软,重重地捏了一把,“我还以为姜医生是连环杀人犯呢,连心跳声都没有。”
她忍不住呻吟颤叫,失去重心险些倒在盥洗台上,白褂滑落肩头,两团酥凝奶肉呼之欲出,结果被他抓着直接翻过身来,压出淫靡的薄红。
他的索取却远远不止于此。
“姜医生,这次我会粗鲁很多。”
0020 报复深捣
经历了在生死边缘的起起伏伏之后,人体内的肾上腺素会处于一个极其不稳定的波动水平。
这一次,更不稳定的人显然是裴枢。
姜泠失去了眼镜,但她很熟悉裴枢瞳孔的颜色,有些时候甚至不用看得太清楚,就能明白他想要什么。
“你需要一针镇定。”她喘息着推搡他,试图让他冷静。
他将她抱上盥洗台,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腰间:“姜医生,不要过度依赖药物。”
白褂的下摆自然散开,露出绛紫绸裙的边角,虚虚柔柔地掩着腿心秘地。
故意用冷冰冰的仿生手臂往里探,笃定这样一来就不会被她的巫术蛊惑,要清醒地惩罚她。
但她的巫术,实在惑人无形。
探索才进行到一半,他沉着唇角把手抽回来。
盥洗台顶端嵌着灯盏,亮光将手套上的几处水迹照得再明显不过,即便仿生手臂没有触感,只消看一眼,他便能体会到湿腻的滑软。
她的绸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伸手一探便能摸到她的花户。
“姜医生,你不喜欢穿内裤的话,我可以帮脱下来的,”他的愠怒染着情色,或许是愉悦,将她捉了个正着的愉悦,“不过你湿得好厉害,我更喜欢这样。”
“是么,”她冷嗔戏谑,“看来,还是有依赖药物的必要性的。”
“嗯?”他不明所以,吮吻她前胸的丰盈酥软。
“我只是擦了药膏而已,”她在他耳畔呵气如兰,“裴少,你的魅力还不足以让我这么湿。”
自从上回被他弄肿以后,她每日沐浴完都要仔细擦一遍药膏保养恢复,今天亦如是,只不过折腾了半宿,药膏也难免被体温煨化,刚巧叫他摸到湿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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