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她危险,来历不明,动机不纯,但那又怎样?
他只想粗鲁地把她拆解入腹。
握住她的薄腰,金属手指是稳固的硬钳,牢牢掌住她的凹瘦腰线,像是叼起一块鲜肉,缓缓移至囚有欲兽的牢笼上方。
黑缎绸裙堆叠在她的下身,罩住囚笼,因此看不太真切。
但猎物都是有香气的,越紧张的猎物,散发出的香气往往越浓。
她难耐地仰起雪颈,嘴唇都被咬得失去血色,还是忍不住尾椎的酥麻,嫩穴更是夹不住汩汩春液,沁着女人味的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欲兽头上。
欲兽苏醒,开始张牙舞爪地撞着囚笼,急切想要品尝自己的猎物。
“乖,这就喂给你。”他一语双关,似是知道她也馋了,握着她的细腰,一点一点沉入情欲泥淖。
彼此都是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他太粗太硬,她太湿太紧,滑弄数次竟是肏不进去,他终是被她的湿腻勾引狠了,硬起心肠,扯着她直接往下坐。
“啊——”她溢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两只大奶子晃得厉害,兜不住了要散架似的,还得他分神给她揉揉。
揉舒服了,欲兽也终于挤进紧窄湿腻的新笼子里,兴奋地往里横冲直撞。
她不会驯兽,他便锢住她的腰肢来回摆动,让欲兽尝到了些甜头,再换成上下连贯的深顶,将欲兽的每一处都狠狠照顾到。
这倒是苦了她,再也不记得自己是医生了,手撑着他的伤口勉强分散冲撞的力量,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解药根本没办法把她从沉沦里救出来。
“太深了……好疼……呜……好疼……”
确实顶得太深,欲兽根部从未尝过嫩肉的位置都险些咬进她的穴,热汁泛滥着不断往下流,随着进出深捣一次又一次溅湿他的耻根囊袋,好歹也算让整根尾巴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他伸手探向靡乱的交媾处,把她的花户摸了几遍,方才找到那颗小粒可怜的阴珠,没什么章法地帮她揉。
阴珠不像是奶肉那样好揉,奶肉浑圆软腻,单单一只就鼓得丰盈硕嫩,他连她的腰都能一把握住,奶子却根本抓不拢;
阴珠太过袖珍小巧,经常滑出他的指尖,也经常被他掐得鲜红充血,需特别注意着力道才行。
她的身子简直是照着他的喜好长的,唯独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总让他觉得挫败。
裴枢征服过无数型号的枪支,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零件都烂熟于心,偏偏是她的身子,总让他有一种把握不住的幻觉。
姜泠被彻底填满,穴芯酥麻得不行,欲兽还不知节制地拼命往里撞,阴珠也被他胡乱揉着,内外交加的粗鲁占有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
疼,疼到了极致便会撕裂出异样的酸麻,酸麻到了极致便会涌出痛苦的快感,痛苦再散去一些,只剩下涩情的甜蜜。
“啊……”
情欲如潮涌,只是一瞬间的事,她泄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像是被他榨干了一样趴伏在他的身上,掩面啜泣。
“好多水,”他赞叹不已,搂着她颤颤巍巍的薄背继续蹂躏,“还是我出力,你怎么累得更厉害了?”
尽管是她骑着他,但他依旧是掌控全局的那个,动作虽因伤口限制而有些吃力,但操弄可是一点也不吃力。
她喘得很急,连话也说不出,颈侧绑着的绷带都散了,足以鉴得她的呼吸有多浓烈。
金属手指微勾,绷带便落在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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