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陷下去三分。
“安眠药,好吃吗?”他坐在床沿,随手替她解开点滴软管,漫不经心地揭穿她的罪行。
软管本来就细,在他的手里,不堪重负地被弯折扯动。
她的处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胸前又传来一股热胀,她不敢低头看,只能生生咬唇咽下酥疼:“……我不知道什么安眠药。”
她已经熬过南利的审讯,裴枢的又如何。
“姜医生,你最喜欢撒谎了,”男人捏住她的七寸,“我的手段可比南利残忍许多。”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透明的,藏不住心思,掩不住秘密。
“所以你就要拿我当药引是吗。”姜泠愤愤地望向他。
面对她的控诉告状,裴枢真想按着她狠干一顿,咬着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告诉她什么叫劫后余生。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许给我当药引都不愿意?”
“谁要你救。”她逞强,就等着他第几句提出挖心。
“姜泠,你没有心。”他怒道。
哦,原来就是这一句。
“我真希望自己没有心,要么就是已经被你挖出来了!咳……混蛋!”
姜泠连吵架的力气也没有,一长句嗔骂极其勉强,累得她喘不上气来,连床也坐不稳,虚软地倒下身子往他那里靠。
裴枢也正在气头上,实在愤怒她的没心没肺,可看见她软软地倒向自己,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揽住那截纤细腰肢,搂她入怀。
金属手指与消瘦腰线的契合,一切都是如此自然,犹如刻在骨髓里的记忆。
“嘶……啊嗯……压疼了……”
她应该也很生气,咬紧牙关不肯搭理他,可还是不争气地溢出破碎呻吟:手指好冰,奶子被压得好疼。
听见她媚叫,愤怒的欲火几乎烧热血液,所有的贲张念头都往胯下涌,惹得裴枢粗喘不已。
床旁的重症仪器都看不下去了,滴滴滴地发出警告,试图点醒病床上的这对口是心非的男女。
吵架归吵架,就要摆出势不两立的样子,这样腻歪地依偎着算哪回事?!
可惜谁也没听进去,吵架继续。
“姜医生叫床,是想要我干你吗?”裴枢故意板着脸,“想要就乖乖给我当药引。”
姜泠也不甘拜下风,故意折辱他:“哼,你不能勃起,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你敢!”
“我就敢,南洋多少男人,也不缺你一个!”
“原来姜医生这么不挑食,几厘米的小畜牲也能满足你?”
“……起码比你这个大畜牲好用!”
虽然姜泠依然不肯弯折傲骨,但谁都听得出这一句的心虚。
裴枢气得发笑,掐了一把她的腰。
“姜医生,承认只有我能喂饱你,很难吗?”男声染上几分喑哑,是主动退让。
姜泠心虚地缄默了一会。
仔细想想,她欲仙欲死的时候,他应该也很舒服吧。
“那我就勉强承认好了,”她嘟囔,“你别挖我的心就行。”
他皱眉:“什么挖心?”
姜泠以为他装聋作哑:“药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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