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抵抗,缓缓往里送。
“呜——!”
然而才插进来一个头,花穴便剧烈收缩着,淅淅沥沥地喷出透明汁液。
她直接高潮了。
“果然是好东西。”裴枢抹一把交媾处的水液,戏谑哂笑着,再坏心眼地退出来些许。
欲兽套的戒圈外侧,柔韧绒须被媚肉挤得压弯了方向,小小的倒刺碾过穴口,直接让她再次尖叫潮喷。
“舒服吗?”
“啊……啊……受不了……”她美丽的眼睛泛起白,唇边沾着津液,一副爽翻了的媚态。
裴枢调整好戒圈外侧镶的绒须,对准一吐一吐的粉嫩美穴,直接捅入插到底。
绒须将欲兽装饰成了野兽,往里伸肏时,柔软须面剐蹭着尚未湿润的媚肉,深浅碾磨些许,种下酥麻瘙痒的诱引,配合着火热茎身的催化,即刻便叫她无法控制地喷水;
再往外退时,紧绞的媚肉将绒须反面,背侧深深浅浅的小刺有助于延续高潮,保证让她溺得欲仙欲死,每被插送一次都会喷水。
裴枢原以为是老鸨夸大其词,看着身下的美人仰颈娇喘,乳汁都流得到处都是,方才知道这戒圈是用对了。
“宝贝,还要叫我去死吗?”
穴里被撑着又涨又麻,姜泠连呼吸都很困难,强装未曾沦陷:“……去死!”
殊不知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真想叫男人操死她。
噗嗤——
茎身抽出,再完整地捅进来,花唇被蹂躏地不成样子,媚肉鲜红翻折,吐纳着狰狞暴涨的茎身,汩汩淌水。
他插得很卖力,每一下都把穴肉捅开撑胀到了极致,生生把她肏哭了,捣烂了,化作依附于他身上的一抹春色,媚得能融开薄冰。
姜泠被插得啜泣不止,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念头堪比交媾处的泥泞,一会儿恨恨地想要杀了裴枢,一会儿又被他强制送上高潮,在两个极限之间反复摇摆,最后的效果就是她想要扭腰挣扎,但花穴恋恋不舍地含着欲兽吐不出来,仿佛她主动套弄似的,绕着这一根巨大凿捣。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频繁的高潮,情欲因子渗透进了她的细胞,她的骨头,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会搂紧他的颈椎,眼泪汪汪地呻吟浪叫,与他彻底合二为一。
“哈……哈……好棒……太硬了呜……..你混蛋呀…….明明说不用道具的…….”
裴枢牙关一紧,飞速耸动几下把她捅得不会说话:“爽吗?”
她被肏坏了,只会呜呜点头。
道具是懦弱的象征。
他确实亲口和她说过这句话。
但是,倘若能留住她,懦弱又有何妨。
一次,两次,无数次,甚至每天,只要能留住她,他宁愿把自尊扔进尘埃里,换回她的陪伴。
嘶吼,射精,尖叫,喷水。
这一夜的性爱无比漫长,精液春水到处都是,床单上甚至淌着血,淫乱得吓人。
男人的旺盛精力永远得不到释放,即便女人已经晕死过去,欲兽进出的频率仍未下降。
糜乱的肉体碰撞声中,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闷闷地粗喘。
“舒服了,你就不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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